她抬起一只手伸向墨七爵，“手帕。”

墨七爵马上从兜里掏出手帕递上去。

她接过手帕，轻轻擦了擦女秘书额角的细汗，这女秘肤白如雪，模样可人，而且很年轻，好像是个新人，她从来没见过。上次她来的时候，梁启山的秘书还是个中年女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换成了年轻貌美的小秘。

她冷笑一声，鄙夷地瞪向梁启山，问道：“她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可能她身体不舒服……”梁启山的回答支支唔唔。

墨七爵蹲下来，俯身在秘书口鼻处嗅了下，低声说：“有哥罗芳的味道。”

哥罗芳是一种透明液体，气味特殊，味甜，有麻醉性，可使人快速昏厥。

“你干的？”钟洛洛咬牙，质问梁启山。

梁启山脑袋顿时摇成了波浪鼓，“我没有，不是我。”

“不是你？”钟洛洛眼毒，看到梁启山的西裤右侧兜鼓着一个包，还露着一角白色在外面，她快速伸手，将梁启山兜里的东西拽了出来，是条白色的手帕。

手帕上面还残留着哥罗芳的痕迹。

“还说不是你？”

“是她塞我口袋里的。”梁启山强词多理。

“你的意思是说，她用毛巾把自己捂晕，然后还把毛巾塞你兜里？”

“这……”

钟洛洛站起来，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到梁启山脸上，暴怒道：“你这个老东西，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我没对她做什么。”

“你是没做，是因为你还来不及做。”

如果她和墨七爵今天没有来公司，女秘书肯定会遭到梁启山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