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里很自然地解释道:“汐要与主人行鲛人族的双修秘法,如此才能这么迅速地恢复。”
鎏倾又问道:“这双修是?”
他有些不确定西西里说的双修的意思,是不是他想的那个。
西西里见他似乎不清楚这双修的意思,也罢,随即说道:“若是你不搅扰主人和汐双修,便在旁边看着也无妨。”
西西里真不觉得,双修时多两个人在场有何不一样。
而汐听西西里这么说,立即窘道:“西西里不好吧?这么多人在旁边,我……”
西西里和极渊会在旁边看着,那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他都已经尽力让自己习惯了,为什么还要多出来两个?他不要啊!
这种事情,真的好让别人一起看的吗?
那为什么父王和母后都不让自己看见?
汐已经有些被西西里的天真无邪,颠覆三观,他觉得他的人生观都要被扭曲了。
虽然他真的懂得不多,但是,这种亲密的事情,真的不是要私下进行的吗?
汐欲哭无泪。
鎏倾心跳如鼓,他听着双修的意思分明是自己所想的那个意思,为何西西里却说在旁边看着也无妨。
连偌湮都忍不住扫了扫汐的表情,却发现他一脸羞窘,隐约就已猜到了其中的意思。
汐与不悔双修了?
汐与西西里将不悔移至水床之上,水床很大,能让不悔舒服地躺着,自然再多躺几人也无妨,只是,这时候谁也没心思在这舒服的水床上睡觉。
鎏倾和偌湮跟着来到寝宫水床边,汐想让他们在外面等着,真的不要再进来人了!
可是鎏倾和偌湮哪会考虑他的意思,自是来到水床边,且都很自觉地坐在床沿,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西西里口中所说的双修,他们要看个清楚,到底是怎么个双修法?
汐无奈停下,他转头对鎏倾和偌湮说:“你们先出去行吗?我与不悔双修几近两个时辰,到时候你们再进来吧!你们都在这,我……”
鎏倾和偌湮都不动,汐转头看向西西里:“西西里……”
你为什么要让他们在旁边看着?我真的都快忘记双修秘法中所述的是什么了,会不会出差错啊?
汐没有动作,西西里不明所以,鎏倾和偌湮更是不愿在这一刻离开。
极渊从不悔的双目中闪出,坐在不悔身边,直视着偌湮和鎏倾两人,冷冷道:“先出去,双修之时不得搅扰。”
自己能忍住不打扰汐与不悔的双修,他可不信鎏倾能忍得住,不悔的身体已经好转,不容有误,极渊自是要把不安定的因素赶到外面去。
“双修?你让不悔与他双修?”鎏倾简直不相信,这话能从极渊的口中说出,占有欲强的极渊,会坐实不悔与旁人双修?当时不悔不过多亲了自己几口,他便要疯了似的擦拭个不停,似乎要用地狱之火将不悔身上的气息烧个干干净净,如今,却能淡然地在一旁看着不悔与汐双修?鎏倾白色与紫色相间的眼眸染着不可置信的疑惑。
他惊讶道:“莫不是,这几日不悔都是与汐双修的?你就在旁看着?”
看极渊的样子,分明知道双修之事,也见识了双修之事,这几日不悔都与汐双修的?
鎏倾心底一片翻江倒海,几欲狂暴。
极渊眉峰一锁,声音冷沉:“除了坐视,汝以为还有它法?汝会鲛人族的双修秘法?能让不悔尽快清醒?不悔受伤时,汝在何处?汝有何权利质问?莫再纠缠不休,自去外面待着!”
自己刚寻到不悔时,也是自以为是,却差点害得不悔更加伤重,极渊已是后悔,自不容许再在鎏倾这里出什么差错。
此时鎏倾的醋意,又有何用,他疯狂也罢,嫉妒也罢,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不悔受伤,由汐带着回到了东极虚妄之海,才能慢慢好转,极渊心中不愿,却在这几日思索间,已知轻重,他只望不悔快些醒来,以后,他便再不会离她半步,自不会再叫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