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想在眼下这个话题上,继续跟江楠纠缠下去,不然遭罪的肯定还是我。
妈的,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壳里装的究竟是什么,刚刚还亲我亲的死去活来,现在居然能忍心这么用力的掐我大腿,真的是……亲老婆。
再然后,我们又情不自禁的亲了对方一会儿,才互相放过了对方。
我瞥了一眼房间里的那个摄像头,坏笑道:“我们亲嘴的过程,一定被警察看到了。”
江楠也看了一眼那个摄像头,娇嗔道:“管他们呢,看了就看了。”
然后,她含情脉脉,羞答答的看着我的眼睛,又问道:“知不知道自己离开我多少天了?”
这个问题把我给问住了,我先是发了个怔,然后在心里默默的计算,到底离开江楠有多少天了。
结果,我自己也算不清了,只能红着老脸,羞愧难当道:“我只知道,在我离开你的每一个呼吸间,都特别特别的想你。”
谁知江楠听完这话,就恨恨的对我道:“要不是环境不允许,我真想扒开你的上衣,咬住你的小粒粒,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欲/仙欲/死!”
我苦着脸道:“你记得?”
江楠想了想,红着脸道:“我也不记得了,只知道每当自己闲下来,或者吃饭的时候,尿尿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你,挥之不去。”
我磨了磨后槽牙,没好气的将双手举过了头顶,不再把江楠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翻了个白眼道:“贱人,怎么可以这么骚!”
江楠十分豪放的抓了我禁区一下,白了我一眼道:“还能有你骚?臭男人,死鬼,冤家,想死我算了!”
我仰着脸怪嚎了一声,大叫道:“赶紧给老子自由,老子要洞房花烛!”
江楠咬着下嘴唇正式坐在了我身前,赧颜道:“现在知道着急跟老娘洞房花烛了啊?在国外肯定都逍遥死了吧,一天换一个洋妞儿也肯定没人管你,不过……随便你这个王八蛋吧,反正老娘眼不见来心不烦,现在,立刻,马上,火速配合我找来的那位律师,让自己滚回家,我要榨干你,让你来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翻着白眼深呼了一口气,冷哼哼道:“这种心态,我是无比感同身受的。”
江楠愣了愣,疑惑道:“嗯?”
我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就像每次在你身上嘿嘿嘿的时候,在那种关键的时刻,我脑子里总是想着,卧槽,卧槽,真爽啊,好爽啊,过了那个劲儿以后,我一定要再来个一两次的……可是呢?可是完了一次以后,即便是有力气再战,也没有那种新鲜十足的激/情了,所以,你想要榨干我,我可以理解,但我是绝对不相信你能榨干我的,因为你没有那个能力。”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放在桌子底下的那只脚,正在慢慢地蹭着江楠的小腿。
江楠笑盈盈的看着我,暗中把一只小脚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表面却针尖对麦芒道:“我就喜欢你一本正经的对我耍流氓的样子,但你好像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认知,我们女人,和你们这些男人的生理构造,是不同的,我们可以连续性的那样,那样,再那样,此起彼伏,舒爽不断,所以,我是能够榨干你的!是不是很羡慕?要不……你去变个性吧,咱俩以后就以姐妹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