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令董璐陷入了疯狂,即便昨夜失眠,她的身心早已疲惫,她的身体也犹如去了皮的椰果一样,不断的在空虚中喷发。
董璐时而像是处/女一样娇羞,时而又像荡/妇一样堕落,她在两者之间不停的周转。
而我,在此时此刻,也必将承受她所疯狂爆发出的一切。
就像一颗流星坠毁于大地,极速而又灿烂。
在最后的阶段,我拼命的为她解惑,间接导致她的神经已经产生了迷乱,甚至是搂住我的脖颈,咬着我的耳垂,说出了一句令任何男人都会原地爆炸的语句:“来吧,我会吃药的。”
于是,我便像突然展开了一次谋杀一样,将尖锐的刀锋,刺入了她最薄弱的位置,使得她为之窒息。
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如一场暴风雪,来的快,去的也快,快到董璐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没来得及被我脱光,丝袜也还是在她的腿上贴着,只不过,已经成了烂掉的丝袜。
薄如蝉翼的丝袜,此时已经曲蜷成了别的样子,弹性十分不错,导致董璐的大腿,已经被勒出一道道青白,显得十分狂野。
不是太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俩的喘息声。
实话实说,这一刻我并不是很开心,因为刚刚面对的春/色,并非我中意的,但我又没有忍住。
很搓火啊。
就好像一个处男,被一个不检点的女人,强行夺走了第一次。
当然了,这种矫情,也并没有被我太过看中。
我只是觉得,眼前的董璐,虽然被我强烈的占有了一次,却仍然不那么受到我的待见,甚至令我感到有些厌烦。
因为,归根结底,我是被她强行占有了一次。
只是我暂时还不愿意承认。
原因还是很简单,我现在是压在她身上的,而非她压在我的身上。
这样的状况,或多或少能给我带来一丝丝安慰。
而我现在的感受,可以说是非常的矛盾。
我想打她那仍旧被齐臀小短裙包裹着的丰挺之地,但看到她柔弱的躺在我面前的样子,我又有些不舍。
尤其看到她接下来的行为之后,我内心对她的种种厌烦,居然逐渐的消失殆尽。
她先是柔腻的开口道:“起来,我清理清理。”
然后,我起来了。
再然后,她乖巧的垂下了俏脸。
看到她略显欢欣的表情,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好了起来,就像一层层乌云,忽然被风刮走了,头顶俱是艳阳高照的美好天气。
接着,她优雅的像个艺伎一样,侧躺在了我的身边,将洁白的玉臂枕在太阳穴下,妩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轻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出神的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说道:“我在想,你为什么忽然和我整这么一出儿,不是说,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和你好么?咱俩认识还不足一天呢!”
董璐柔声说道:“第一,你替我出气了,第二,你把我想要回来的东西,都要回来了,让我从此以后,再不用忌惮别人会看到,我最不想让人看到的一幕,第三,我觉得你帅,有男人味儿!”
我叹了口气,说道:“也就是说,帅的,有男人味儿的,都能睡你。”
董璐说道:“有个前提。”
我问:“什么前提?”
董璐说道:“我得想让他睡,他才能睡。”
我骂道:“不要脸!”
董璐忽然抬起头,亲了我脸颊一口,笑嘻嘻道:“你想独占我呀?”
我皱了皱眉,反问道:“谁给你的这份儿自信?我见过吃过的多了,你老几啊?”
董璐还是笑嘻嘻道:“可这世上只有一个我呀,这一点,我也是刚刚和你做的时候,才突然察觉到的,你的女人再多,有我这种气质的吗?又有我这种,可以让你打了,还不必心疼的吗?”
董璐的这话,还真让我想到了一个女人。
陈岚。
夏爽以前的女助手,是个性瘾患者,平时只能以工作狂的一面示人,实际上,巴不得所有男人都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