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像陈岚这样立场不明的女人,多如牛毛。
她们或者漂亮,或者没那么漂亮,大多数却是这山望着那山高,仗着自己裤子里的味道,便可以随意戏耍男人。
于我而言,当初哥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见着个有姿色的女人,就跟苍蝇似的,追着对方,实际上后来有了本事,把女人没那么困难以后,才明白过来,有些女人啊,就是坨粉嘟嘟的屎。
陈岚自然算不上那么恶劣,但也有那种劣根。
反正谁也不说谁吧,她浪,我愿意看她浪,于是就敷衍着她呗,也可以说是哄骗。
而且我也并不认为,目前正在追她的那个佳木斯男人,就一定是真的爱她,不过是像大部分男人一样,想x陈岚这么个有点钱又有点姿色的女人罢了。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的特殊,没有男人裤子里耷拉的那玩意,她就兴奋不起来!
现在,她怎么说,我就怎么顺着她说,她想在东海开个店,我当然也是高兴的应付着,反正那对我来讲,也不算什么大事情。
最关键的事情在于,此时此刻,我想在这东北的乡村小路上,让她把车停放在一边,然后好好的在她的身子内外,释放一下自己内心的那点瘾头。
而应付她在东海开店,对她来讲,无疑算是最好的c药了!
等到我满口答应了陈岚以后,这个女人果然精明的又问了一句:“冤家,你不会骗我吧?别等我如了你的意之后,你再把我甩在东北,或者我刚到东海,你又不管我了!”
我笑嘻嘻道:“怎么会呢,况且退一步讲,我就算骗你,你也不亏,我的本钱你又不是没见过,咱俩要是再好一次,吃亏的还不一定是谁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什么玩意,浪起来都能把山海关给淹了,那叫一个浪花朵朵开啊!”
陈岚没好气儿的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浪里个浪,怎么不浪死你个坏男人!”
一听这话,我刚要让陈岚停车,与她共赴巫山,她却忽然往前伸了伸脑袋,眯缝着眼睛朝路边的一块石碑看了看,说道:“土地庙村,好像到了啊!”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石碑上刻着的,还真是“土地庙村”四个字,我还笑道:“还以为这村头得有个小土地庙呢,这才名副其实嘛,没想到和别的村儿也没两样啊!”
陈岚道:“要不然,你再给那个陈三斤打个电话?”
我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给陈三斤打了个电话,却仍然是关机的状态。
我嘟囔了一声奶奶的,然后指了指村儿里面一栋十分显眼的小洋楼,对陈岚道:“那边亮着灯呢,开过去吧,问问村儿里有没有个叫陈三斤的小子。”
陈岚发愣道:“你跟一个半大孩子教什么劲啊!”
我揉了揉鼻翼,说道:“来都来了,问个究竟呗,而且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放心好了,我就算见了那个陈三斤,也不可能为难他的,犯不着!”
陈岚没再反驳什么,把车拐进了土地庙村。
没想到的是,陈岚刚把车开进村,我的电话就忽然响了,摸出来一看,居然是陈三斤的电话号码。
我立马接听了,对着电话质问道:“小子,什么情况?”
另一边的陈三斤就好像做贼似的,说道:“嗨,别提了,也不知道哪个狗x的把老子挖到宝贝的风儿透露给了我爸,那老王八蛋还竟然跟踪我去了镇上,半道儿上还把我截回来了,现在山参也落到他手儿里了,对不住啊,这事儿让我办得太他娘不讲究了!”
我笑眯眯道:“你不会是唬我的吧?怕我找到你家,教训你一顿,你心里不安,所以才给我打了这个电话,对不对?”
陈三斤压低声音骂骂咧咧道:“去你大爷的,我陈三斤不是那样的人!”
恰在这时,电话里又传来一个大人的声音,也在骂骂咧咧:“陈三斤!你狗x的干哈呢?赶紧睡觉,明天一早再给老子去山上找参去,马拉个币的,今天要不是老子多个心眼,你驴x的是不是就把参卖了,滚犊子了?娘个逼的,老子白养你这么大啦?一天天驴球马蛋的,x你妈你再敢离家出走,整死你妈的!”
我听完以后,简直无语到不能再无语,出口成脏啊,还不带重样儿的!
接着,电话里再次传来了陈三斤的声音:“这位老板,对不住了啊,对不住了!”
话落,陈三斤挂掉了电话。
而待我放下电话之后,陈岚问了我一句,陈三斤到底对我说了什么。
我对陈岚说,陈三斤那孩子可能真的挖到了野山参,至于是不是五十年以上的,还得真正见到野山参再说。
到了那栋小洋楼,里面的人正在打扑克牌,我向他们一打听陈三斤的家,他们居然误以为我是去要债的,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我得知陈三斤的老爸是个赌鬼,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
这样一来,我也就好说话了,一人递给他们一支烟,轻而易举的就从他们口中,询问出了陈三斤的家,乃是村儿西头最靠边的那栋房子,让我直接去就成了。
有几个人看向陈岚的目光,还色眯眯的,但由于情况紧急,我也就没跟他们一般见识,直接就让陈岚开车去了陈三斤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