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无伦次:“我都成这样子了……我居然成这样子了……我这个样子怎么见大费王?更何况,我身上还有伤痕……可恨的凫风初蕾……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和那条老毒蛇……”
“别急,小美人儿,别急……”
姬真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这样子,根本没法见大费王……我不敢见他……就算他来了,我也不敢见他……”
她干脆扔下镜子,呜呜大哭起来。
“姬真,你忘了我那天告诉你的秘诀了吗?”
她擦了擦眼泪,抽泣道:“什么秘诀?”
“当然是对付男人的秘诀了。咯咯,要想让男人臣服,第一紧要的可不是美貌,而是我那天所说的房中术……只有让一个男人无法在床榻之间离开你,才可能一辈子不离开你,否则,徒有花容月貌却被抛弃成为弃妇的,大有人在……”
“可是,我怎么才能会那种房中术呢?”
“别急……别急……慢慢来,我的小美人儿……既然我镜仙已经找到了你,自然就会帮你……”
镜中的人影又扭动起来,模模糊糊地,但可以看出那妖娆到了极点的曲线。
“小美人儿,这么说吧,一个女人,若是运用好了性这种事,其实,完全可以当做赏赐和工具,运用好了,别说大费王,这天下男子都尽在你掌握之中……”
“赏赐?工具?”
“这可不是什么新鲜说法呀。事实上,男人们早就这样在做了。”
姬真不解其意。
“咯咯,我的小美人儿,从古到今,男人三妻四妾,有的甚至高达几十上百个女人。他们是怎么对待这些女人的,你该知道吧?事实上,他们就是用性这种手段控制女人,要表示对某个女人好一点,那就让她多多侍寝,多多陪睡,本质上,性,变成了男人控制女人们的工具。而女人们为了讨好男人,更多的获得这种赏赐,便出尽法宝,梳妆打扮,百般美容,说穿了,这一切手段便是为了获得被男人睡的机会,被睡得越多,就表示越是得宠,否则,便是寂寂冷宫,漫漫长夜,无数得不到被睡机会的女人,便痛不欲生,年华老去……”
姬真听得目瞪口呆。
“反过来,女人也可以运用这种手段,而且,比男人运用得更加熟练。只要你掌握了这种秘术,男人一沾上你便会上瘾,一次之后想二次,二次之后想永远,你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将之作为赏赐和工具,男人听话,得宠,你就多赏赐他几次;可要是不听话,怀有二心的,你就再不让他爬上床榻,如此,他简直会痛不欲生,跪地求饶,哪怕叫你亲奶奶也在所不惜……”
那笑声更加甜腻,更加嚣张:“再清高的男人,最后还是要跪在女人的双腿之间;再贞洁的女人,最后还是要为男人张开双腿,咯咯,既然如此,小美人儿,我就传授你独门绝招,让天下的男人都被你睡服,从此,成为你的裙下之臣,一辈子也对你不离不弃……”
姬真立即道:“谢谢镜仙,快传我秘术吧。”
镜中的声音笑得咯咯地:“在传你秘术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但说无妨。”
“你必须每半个月为我提供一名鲜嫩的少女,让这少女替我擦拭镜面,将我抱在怀中,无论她们坐卧起居,都必须时刻跟我在一起,哪怕她们服侍男人的时候,也不例外……”
镜中的声音顿了顿:“这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一定要将她们赏赐给男人,越强壮的男人越好,然后,在他们和那些男人行房的时候,一定要将这镜子放在男人的床前……切记,切记……否则,我便没法传授你秘术……”
姬真觉得这个要求好生奇怪,可是,每个月找一个鲜嫩的少女,对她来说,并非什么难事,当即便一口答应。
“现在,你就可以先为我找一个人来……”
姬真为难了,环顾四周:“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连走路都困难,而且,你也知道,这方圆除了昏迷不醒的男人,哪里还有少女?”
“别急,别急,小美人儿,你忘了你的两名侍女吗?
姬真一怔:“她们在哪里?”
“你将我揣在怀里,往外走就知道了。”
姬真依言将镜子揣在怀里,果然,立即就站起来,行走之间,虽然手足还是有点不利索,可是,已经比之前好多了。
她很快便出了帐篷,走到外面的广场,一眼便看到昏迷不醒的父兄,低声道:“镜仙,你能帮帮他们吗?”
“别急,他们只是昏迷不醒,三两天也死不了。你先往左边前行,对,直走,该停顿的时候,我会叫你。”
姬真不敢抗命,只能依言往前,走了约莫四屋里地,便见到前面的树丛里,两个瑟瑟发抖的少女,正是之前她为小狼王挑选的侍妾,被小狼王讥为“童乳巨脸”,她恼羞成怒,便令她们离开,不料,她们走不多远,便妖风大作,当即昏迷不醒,等醒来时,已经被刮到了这里。
一见姬真,二人如见了大救星,哇哇大哭:“夫人,快救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