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怎么玩都不会生孩子。可玩屁股下那点肉,会生孩子。”
姬真:“……”
“归根结底,人们在乎的是生育价值,而不是玩哪个地方的肉!这么说吧,人们之所以把手和脸露在外面,那可能是因为手和脸不会怀孕。可是,要是有朝一日,孩子是从鼻孔里生出来,那么,人类必将把裤子穿在鼻孔上,而大大方方地把屁股露出来……”
姬真咯咯笑起来:“大王这么说,也不无道理!”
“本王是根据你的理论推测出而已。”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情当做羞耻之事呢?其实,这才是人类的天性,不是吗?我们何苦要压抑天性?”
“大业也好,霍行也好,他们无非是跟我睡一下,各取所需,他们其实又哪里伤害了大王的利益呢?可以说,他们真是死得太冤枉,太无辜了……”
她悠悠地长叹,美目中也有盈盈的泪光。
可怜的小狼王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晌,他长嘘一口气:“姬真,你到底是从何处学来的这些奇谈怪论?”
“涯草教给我的。涯草说,几万年前,人类是没有婚配制度的,男女之间,只要看对了眼,随时随地都可以欢愉。就算是女人,也可以没有固定的对象,无论看上哪个男人都行!涯草说,她的漫长一生中,起码睡过上万个男人,正因为多多吸取男人的精华和元气,她才永葆青春,长生不老,越来越漂亮……”
一阵风来,她身上的轻纱微微起伏。
“可是,我呢?我不是涯草,我的生命有限,我就一天天独守空房,一点精华和元气也不配享受吗?”
她自怜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叹道:“别说大王根本没时间宠幸妾身,就算大王对妾身兴趣浓厚,也没可能天天和妾身交欢。其实,妾身这具胴体,经常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自己去找点乐趣,如此,既不用整天辛苦大王,也不必让大王为妾身操心。当然,只要大王有需要,妾身绝对第一时间伺候大王,保证让大王舒舒服服……至于大王自己,你也可以随时玩儿别的女人,我也绝不嫉妒,绝不干涉……”
她目中的水意更浓了。
“其实,霍行和大业都是有功劳的……妾身每每和他们交欢,就会更增加魅力,到下一个男人时,下一个男人就会更爽……大王,你要不要马上试一试?妾身保证让你如登仙境,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欢乐……”
小狼王:“……”
她吐气如兰:“妾身其实还不止这些好处。大王不是要争霸天下,志在做万王之王吗?那么,妾身就可以利用自身的优势,去迷惑大王的各个竞争对手,只要他们一旦被妾身睡了,必将对妾身言听计从,到时候,大王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达到战争不能达到的目的,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小狼王死死盯着她满脸的欲望,忽然想起委蛇的话:你想我们杀姬真?别扯了!我们凭什么帮你杀掉那个厚颜无耻的女人?我们可不会如你所愿,我们会留着姬真,一直恶心你!
没错,就连委蛇都知道,留着这女人,就是一辈子恶心自己。
姬真见他目光闪动,再上前一步,柔声道:“大王,想好了吗?”
“想好了。”
“不杀妾身了?”
“不杀了!”
“还让妾身继续做你的王后吗?”
“让!”
姬真咯咯娇笑,好像这一切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小狼王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她。
她的双臂如蔓草一般,立即缠住了小狼王的脖子。
小狼王贴着她的眼睛,笑得十分愉快:“姬真,你知道本王为何继续让你做王后吗?”
“……”
“因为本王再也没有见过比你更厚颜无耻的女人!真的,轮到狗男女,你和本王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分开了,还真是可惜!”
她娇笑起来,双手往下。
可是,立即被推开了。
“大王……”
“别来你那一套,本王怕成为和你一样恶心之人!”
她咬着红唇:“大王一直这么惧怕妾身,可不是什么好事……”
小狼王点点头,悠悠然地:“本王的确怕你!不过,最好你也害怕一下!”
“……”
“你白驼族要是三个月之内凑不出赔偿本王的聘礼,那本王就直接送你和你白驼族全体族人去地下赔大业欢愉一辈子!地下鬼魂千千万,你一天睡十万个都没人干涉你!”
……
三月的钧台。
没有盛开的桃花,也没有轻垂的拂柳,天空中全是漂浮的干燥的黑乎乎的悬浮颗粒和尘埃。
一开春,便好似进入了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