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31号。
在3月的最后一天,在离开队伍十二天之后,刘娣风尘仆仆的返回杭州,是乘坐动车回来的,这一天杭州在下雨,到达车站的时候又是晚高峰,刘娣没让我开车去接她,她自己打车回到公寓。
她去北京的时候,没带什么东西,回来的却大包小包提了不少,想必她将北京宿舍里的一些换洗的衣物和生活用品都带了过来,足足一个背包两个大行李箱子,出租车到达公寓小区外面的时候,我们三个前去迎接。
我皱眉道:“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还这么沉,早知道我就开去车站接你了。”
刘娣说:“你拎的那箱子是书,给你们看的。”
小威说道:“小姑,不是我要多说你几句了。你带这么多书过来干什么呀,你知道和我刘司令从小看书就晕,医生说我们这晕书癌症晚期,一看书就睡,治不了。”
刘娣白了他一眼,道:“你们不是打算做文玩生意吗?可是你们两个在鉴定古玩这方面几乎没有任何经验,我这次从北京带回来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你们抽空好好看看。”
我立刻点头,关于鉴宝方面的知识薄弱,是我和小威的一大弊端,文玩古董这一行当,考的就是一个眼力见,如果眼力不够,会高价收上来一个西贝货,同样也会低价将真品给倒卖出去。以前我心中是有琢磨加强鉴宝方面的能力,但最近刘娣与黄丽这两个考古专业人员在身边,我也就没有将此事提上日程。
关于眼力这方面的用途,上次在北京潘家园我可是亲眼所见呀,花了两千多收了一个梳子,转手少于十万不出手,这主要就是当时刘娣眼尖,在潘家园捡了个漏,如果没有这份见识阅历,也就与财富失之交臂了。
回到公寓,将东西放下之后,我让小威用手机点几样外卖,现在外面下雨,我们也都懒得出去吃饭。
我询问刘娣关于黄泉之书文字破译的情况,刘娣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说道:“我也正要和你们说这事儿,我从黄泉之书誊录的文字,拿给师母破译,已经有了结果。”
接下来刘娣就和我们简单的说了一下牛教授破译的情况。
黄泉之书上的文字,是一种早已经在华夏大地上失传许多年的文字,尤其是秦始皇一统天下时,还统一了文字与度量衡,到了东汉末年这种文字彻底失传。根据考古发现显示,在大约四十年前,对夜郎国一处祭祀遗迹的发掘中,在一些发掘出来的青铜礼器以及一些占卜祭祀用的骨片上,有零星这种神秘文字,但发现的很少,在夜郎国祭祀遗址中,只有几十个文字。
有一点可以确定,这生命之书上的文字,与我们从白狼王地宫里带出来的那个黄金面具上的文字,是一种文字,都是远古先民用于祭祀用的。我们想要寻找的生命之书,上面的文字多半也是这种祭祀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