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野崖发现,自己对这个不该如此镇定的女孩子,升起了更加浓厚的性趣,脸上甚至露出了真的开心笑容:“就在这儿--把衣服脱了吧,让你情哥哥看着,你是怎么救他的。”
“你说话算数?”
夏小韵抬起了手,放在了拉链上,好像才没觉得忍者先生的话,有多么的不对劲,就像在问她:你能不能往我脸上,吐口口水来鄙视我们骄傲的东洋人?
忍者继续笑着,说:“这是唯一能救他的办法。”
“好,但我有个要求,那就是不能让方--让我的情哥哥,看到我跟你的样子,那样,我死也不会答应你的。”
夏小韵拉开了拉链。
忍者考虑了下,问道:“你想去哪儿?遮住他的眼……”
夏小韵打断了他的话:“去外面。”
“冰天雪地中?”
“你怕他会趁机逃走?”
“没有谁能在中了强效麻醉后,在两个小时内逃走的。”
忍者看着脱衣服的夏小韵,点了点头:“行,去冰天雪地内,也是一种情调。好了,快点脱吧,我等不及了。”
夏小韵好像很理解山口先生的迫不及待,加快的脱衣速度:“问你个事。”
“什么事?”
山口先生的眼珠子,开始慢慢的发光。
他看到了夏小韵右肩下,那朵妖异的彼岸花,那么诱人,忍不住的要扑上去,亲吻。
“他现在没任何知觉了,对不对?”
夏小韵扔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双手抱住了胸口。
“有,除了不能动,不能说话外,他脑子无比的清醒,目光涣散,也是因为瞳孔视觉被加强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你只需知道,中了特制强效麻醉的人,听觉,视觉,都无比灵敏就是了。”
山口野崖说着,走到了夏小韵面前,弯腰伸手,把少女抱在了怀中。
这么美丽的躯体,就像上帝最得意的杰作,漂亮的让他不敢相信,甚至都不敢亵渎--但很快,就会完全属于他了,所以才会激动的发抖,觉得必须满足她在冰天雪地恩爱的要求。
“等等,那我得跟他说几句话,最后几句话。”
就在山口抱着她向外走时,夏小韵又说话了。
山口野崖觉得,实在没理由拒绝她的要求,就半转身,让她看向了方圆。
横躺在山口野崖臂弯中的少女,静静看着方圆,过了足有十秒钟后,才轻声说:“方圆,你欠我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还不完--可我不要你还,只要你能在我被欺负时,能够站起来……那,才是我夏小韵的男人。”
方圆静静的看着她,眼珠动也不动。
“他真能听到?”
夏小韵抬眼问忍者先生。
“我敢用脑袋发誓。”
山口野崖很奇怪,他怎么会这样郑重对待怀中的少女:“如果他听不到你的话,我把脑袋给你。”
“留着你的脑袋,被他砍吧。”
夏小韵低低的说着,慢慢闭上了眼。
外面好冷。
寒风刺骨,就像鬼在嚎叫,更像山口野崖的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同时他也很惊讶:在抱着少女来到外面的这一路上,他的目光从没有离开少女的脸蛋,却一步都没有走错。
山口野崖知道了:就在某个瞬间,他已经被少女彻底吸引,再也不会杀她,只会让她一生一世,做自己的女人。
哪怕是脑袋掉了,也要实现这个愿望!
双手一抬,把夏小韵扔在了雪地中,山口野崖低声喝道:“睁开眼,我要你睁开眼,看清楚你真正的男人是谁!”
夏小韵睁开了眼,看向山口野崖。
目光稍稍变了下,竟然有了笑意,低声说:“无论我的男人是谁,但那个人都不会是你。”
“你敢这样说!”
山口野崖眼珠子猛地瞪大,开始解腰带。
寒风、雪地真的好冷,一瞬间,就冻得夏小韵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但她还是坚强的笑着,颤声说道:“一个没脑袋的人,不可能成为我男人的。”
“什……”
号称武藏派第二高手的山口野崖,刚说出这个字--一道比闪电还要快,比寒风还要冷的刀光,蓦然划破了整个世界。
方圆多么渴望,那道惊鸿一瞥般的刀光,能从他脖子上划过。
那样,他就再也不用忍受当前的麻木了。
就像李教授那样,当痛苦痛到极致后,就会麻木。
小方,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
只要他振臂一呼,老板娘等人就会为他赴汤蹈火。
骄傲的小方,以为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
也只能是!
所以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有个他看不起的女孩子,为了救他,甘心把清白的身子,去交给他的敌人。
就为能让他,多活那么一会儿。
男人跟女人缠绵的那一会儿,是那样的短暂。
却是他唯一能站起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