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靖笑而不答,与岳灵珊一起用过饭后,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只是想到这山路太过狭窄、陡峭,他担心岳灵珊下山时会遇上什么危险,是而早早的便催促她下山去。
岳灵珊满脸的不情愿,在凌靖的不停催促下,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往山下行去。
凌靖在危崖上目送她离去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往洞中走去。
往后每日,岳灵珊都会准时上山与两人送饭,但却始终未见岳灵珊提起一年多前的那次误会。
凌靖知她心中还未做好准备,也只是把这件事放在心中不提,只是想再多给她一点时间,希望她最后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又过了月余,令狐冲似乎也已经从被师傅责罚的阴影中走出,渐渐变得开朗起来,有时三人也会一起用饭,但大多数时候,凌靖还是会与岳灵珊跑到外面独自用餐。
这日,用过饭后,凌靖忽然对岳灵珊问道:“师姐,那林平之最近在山下表现如何?”
自林平之入了华山派以后,他心中便一直隐隐有些不安,上崖之前,也曾私下里多次仔细观察过这个小子。
原剧情当中,林平之确实是个无用之辈,练武资质平庸之极不说,也没什么心机,一直被岳不群耍的团团转。在华山期间虽然通过令狐冲转述的线索耗尽心力寻到了家传的“辟邪剑谱”,但只转眼间却又落入了岳不群手中,之后还险些被岳不群杀人灭口。
最后若不是上天眷顾,走了大运,在岳不群夫妇窗前拾到被岳不群记熟后扔掉的剑谱袈裟,只怕这辈子也就只能碌碌无为,再也休想为父母报仇了。
可是在这个世界当中,这林平之似乎却又变得有些不简单了,他曾多次察觉这小子暗地里目光阴冷的打量自己和岳灵珊,若说这人心中没有什么歹意,他是怎么也不可能相信的。
只是这其中却还有些古怪,按理说,自己与这林平之不过是在衡山城才初次碰面而已,之后连话也未曾说过几句,自己又有什么地方是值得他惦记的?
这时,他看着眼前娇艳脱俗的岳灵珊,眼中一闪,心道:“难道是因为师姐?”原剧情中这林平之到底是如何花言巧语博得了岳灵珊的喜爱,这些都不得而知了,只是如今,若这林平之还想打岳灵珊的注意,那就得先问问他手中的剑同不同意了。
岳灵珊咋听凌靖提起那新来的林师弟,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之色,心道,这林师弟入门之后凌靖便已经上崖受罚,难道他与凌靖还有什么交情不成。
当下却小嘴一扁,道:“这小子不中用得很,一套入门剑法练了快两个月,还是没半点样子,偏生用功得紧,日练夜练,教人瞧得生气。”
凌靖微微一笑,心道,这林平之于武学方面的天赋果然还是如此废材,这华山派入门剑法只不过是一门下乘武学而已,当年他尚还年幼之时,学起这套剑法也不过二十余日就练得非常纯熟了,相较之下,这林平之的武学资质当真是平庸之极的。
接着,他便笑道:“林师弟想必是家传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练得太过熟练,一时间难以适应咱们华山派的剑法路子罢了。”
岳灵珊撇撇嘴,道:“就他那三脚猫的家传剑法,连陆猴儿也打不过。可是爹爹却偏还说这路剑法变化多端,让我们多与他练练招呢。”
凌靖心中冷笑一声,心道,这岳不群果然还是贼心不死,私下里想必已经不知将林平之的剑法瞧了多少遍了。不过这林平之所学的“辟邪剑法”只是一个花架子罢了,在没有得到真正的剑谱之前,这门剑法只能沦为下乘。
他心中不屑,但口中却笑道:“林家曾祖既能以“辟邪剑法”名震江湖,那自有其过人之处,师姐可也不能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