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搀扶着李建成,来到李渊的行宫。李建成扑通跪倒在地,爬行数十米,跪倒在李渊的面前,痛哭道;“父皇,儿臣向您请罪来了。”
“建成,”李渊说道;“尔朱焕和桥公山二人告你谋反之事可有其事。”
“父皇,绝对没有其事,儿臣一直遵从父皇的教导,小心谨慎的处理国事,丝毫不敢懈怠。至于他们二人运送装备给杨文干的事情,那不过是几百人的,儿臣打了一副铠甲送与他,也是鼓励他好好的为朝廷效力。儿臣身为大唐的臣子,又是皇位继承人,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父皇明察。”李建成哽咽的说道;
“他二人是你的亲信,那他们为何要诬告你谋反呢。”李渊问道;
“儿臣不知道,儿臣要和他们二人当面对质,以澄清儿臣的清白。”李建成哭着说道;
“好,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来人将尔朱焕和桥公山二人带上来。”李渊喝道;
魏仁河急匆匆的小跑出去,不一会的功夫,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叫道;“皇上,不好了,他们二人死了。”
“你说什么?”李渊腾的一下子站来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他们二人悬挂于房梁之上。”魏仁河说道;
“父皇,”李元吉说道;“想必他们二人知道太子殿下前来,不敢当庭对质,畏罪自杀。”
“他二人死的倒是时候,”李渊说道;“建成我来问你,你看看这封信吧?”说完扔了过来。李建成向前爬了几步,拿起来一看,登时变色,这字迹就跟自己写的一模一样。咋看上去,他都差点以为是自己写的。慌忙辩解道;“父皇,儿臣确实没有写过这封信,儿臣与杨文干之间全部都是正常的书信来往,没有此等谋逆之事。”说完砰砰磕头,额头上全部是血,他也浑然不知,终于力竭,摔倒在地。
“父皇,”一旁的李秀宁说道;“你就不要折磨大哥了,如果大哥真的要造反的话,他怎么回来仁智宫见驾呢,而且还是一个人来的。
李渊想了一下,看到李建成诚恳的样子,心不禁软了下来,莫非我真的错怪了他。道;“也好,我已经命人去传召杨文干过来,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来人,暂时将太子软禁在行宫之内,任何人都不能与之见面。”
从外面进来两个士兵,搀扶起李建成,向外走去。李建成迷迷糊糊的,嘴里不住的说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谋反,请相信我吧,父皇如果不相信,儿臣情愿立刻死去。”李渊听完这番话,心里感慨万千,此事的发展大出乎自己的预料。建成竟然来到仁智宫,而且身边没有带任何人,足见他并不是真心谋反,可是事实情况俱在,不由的自己不相信,看来还是等到杨文干来了,才能发现事情的端倪。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禁摇了摇头,不过心里都升起了同情之心,从太子刚刚的表现来看,这谋反断然不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