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知和袁天罡从中间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来到叶侠与李元霸的面前,施礼说道;“赵王殿下,叶将军,这的确就是我们道教的叛徒天玄在长安所居住的地方。不过据我们推断,他在这住的时间并不长。”
“道长能否把话说的明白点,我实在是听不懂。”叶侠说道;
“呵呵呵,”王远知解释道;“是贫道的疏忽,这金蚕所饲养的地方须是十分的隐蔽,刚刚我们在这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密道暗格什么的,想来他刚刚带着金蚕来到了长安,就把蛊毒下在了皇帝陛下的身上。换句话说,这皇帝的血是早就已经取到的。”
“父皇的血,”李元霸惊讶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我父皇的血岂是那么轻易取到的。”
“这是千真万确的,”王远知说道;“金蚕必须以人的血液为指引才行,不然它怎么会进入皇宫大内去,不过我们刚刚看到左边的屋子的墙角处有血迹,虽然经过人清理,但还是看得到。看来这最后几日,金蚕被袁道兄压制之后,天玄不惜自残以催动金蚕,以求控制皇帝。这天玄师伯真是丧心病狂了,要知道这样下去,他的阳寿至少损折十年,而且金蚕会反噬其身,他现在一定是躲在什么地方调养身体。”
“调养身体,”叶侠重复了一遍说道;“这么说一定要有人照顾他才行。”
“不错,”袁天罡说道;“他不宜露面,而且这调理的药材也极其特殊,需要砒霜、甘草和地锦草三味药配合才行,放在一起熬制,缺一不可。”
“这么说我们派人调查长安的药铺就行,只要有人买了这三味药草,我们顺藤摸瓜,就能找到天玄的下落了。”叶侠深思熟虑的说道;
“将军所言极是。”袁天罡说道;
叶侠与李元霸立刻下令,派人调查长安城中的各处药铺,同时李元霸派吴狂野去找长安府尹萧毅风,让他配合把长安的药铺详细列明,段超临走的时候,叶侠叮嘱他,无论是多么偏僻的药材铺,都不要放过。
叶侠与李元霸骑着马并肩往回走,李元霸低着头,思考了半天,才谨慎的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恐怕跟皇室有关联。”
“赵王是因为皇帝的血才做出这样的推测的?”叶侠反问道;
“不错,我仔细想了想,”李元霸说道;“自从仁智宫回来之后,我二哥一直是深居简出,很少露面,根本就没有见过父皇。况且这个许藩是后来才跟着他的,我二哥不可能那么早就有计划,老早就储存了父皇的鲜血,我觉得这件事未必是我二哥干的。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会和太子殿下有关。”
“如果是和太子有关,”叶侠辩解道;“他大可将皇帝陛下害死,然后顺理成章的即位。”
“也许我大哥另有所图,”李元霸说道;“总之这件事我想来想去,不可能跟我二哥有关,不信我们就走着瞧,说不定这个许藩就是我大哥派到秦王府算计我二哥的,别忘记,许藩可是杨文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