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康广陵又哭道:“玄苦啊玄苦,我为了报答知己,苦心孤诣的又为你创了一首新曲,叫做《一苇吟》,颂扬你们少林寺始祖达摩老祖一苇渡江的伟绩。你怎么也不听了?”
忽然向玄难道:“玄苦师兄的坟墓在哪里?你快快带我去,快,快,越快越好。我到他坟上弹奏这首新曲,说不定能令他听得心旷神怡,活了转来。”
玄难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可胡言乱语,我师兄圆寂之后,早就火化成灰了。”
康广陵一呆,说道:“那很好,你将他的骨灰给我,我用牛皮胶把他骨灰调开了,粘在我瑶琴之下,从此每弹一曲,他都能听见。你说妙不妙?哈哈,哈哈,我这主意可好?”他越说越高兴,不由得拍手大笑。
众人见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也尽皆哭笑不得。
东方不败倒也欣赏他这样的真性情做派。
阎王敌薛神医与玄难本是故交,趁着自己的大师兄在那里疯疯癫癫的时候,他走到玄难跟前问道:“大师,你怎么来了?这几位都是朋友么?”
玄难回答道:“老衲正要到擂鼓山拜会阁下的恩师,聪辩先生苏星河,不曾想在半道上遇见了你们。不错,我身边这几位都是朋友。”
薛神医颔首道:“都是朋友,那再好也没有了,请大家一起回客栈去。”说着先走到那些个被毒倒的人身边,替他们解了毒,而后其他人扶抱着他们,向客店行去。
回到客店后,众人都在大厅中落座,薛神医关上了大门,扭头向玄难、东方不败、段誉谢道:“玄难大师,张大哥,段王子,今夜多得你们几位鼎力相助,我们师兄弟八人这才能逼走强敌,而且全身而退。此恩此德,我们兄弟八人,定当铭感五内,终生不敢或忘,还请受我们一拜!”说着便带同其他七位师兄弟,朝他们行起礼来。
玄难还了一礼,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只是老衲今日所见所闻,种种不明之处甚多,想要请教。”
薛神医颔首道:“嗯,好说,好说。玄难大师,张大哥,段王子,我们师兄弟八人,号称‘函谷八友’。”指着康广陵道:“这位是我们大师哥,我是老五。”
东方不败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脱口而出道:“什么?‘函谷八友’?我有四位朋友,号称‘江南四友’,其附庸风雅的劲头,倒与你们有的一拼。”
康广陵闻言,一拱手说:“喔,是么?有机会倒要请教。”
东方不败赶紧摇头道:“哎呀,不敢当,不敢当啊!”心中却想:“你们相差了几百年,这请教一事么,还真是不敢当啊。”
只听薛慕华继续说:“我们的授业恩师,武林中人称聪辩先生。”
玄难闻言,不解道:“从刚才你们和丁春秋的对话中,老衲已知你们都是聪辩先生的弟子,不过聪辩先生明明是一位聋哑老人,却偏偏取个外号叫做‘聪辩先生’,他门中弟子个个给他刺聋耳朵,割断舌头,江湖上众所周知。你们几位却耳聪舌辩的,这又是为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