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受到质疑,那位李公公貌似终于有些不爽了,拿眼瞟了下男子,干笑两声,暗讽道,
“不过也是,顾将军你这毕竟还是太年轻,这才吃了几年的干饭,有些事你自然是不会懂的。像当年先皇对着那易守难攻的孟凉城,还有那眼中钉肉中刺的夏侯靖,可不就是凭着这绝密的方法拿下的,只是顾将军你那时候恐怕还在穿着开裆裤玩泥巴,不知道而已。”
“孟凉城……夏侯靖……”
听到这六个字,顾灏立即换了副脸色,脸上全然没有了刚才的不屑,两眼冒着精光,兴奋的问道,
“李公公您老人家指的可是十几年前孟凉城全城被屠之事?
您快说说,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局到底是怎么布的呀?怎么就这么高明呢,不仅让咱们上面那位成了事,灭了城,最终却让那夏侯靖那老贼给背了黑锅呢?”
顾灏来了精神,这位李公公却又耍起了大牌,摆了摆手,神神秘秘的道,“这个嘛……,怒咱家实在不能告知,毕竟是天机不可泄露,多说对谁都无益呀!”
“李公公,您看您说的,这附近慌山野岭的,哪有什么人,您就这么一说,本将军也就这么一听,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咱俩日后不说出去,谁能晓得您说过这事呀?是不是?”顾灏一改刚才的态度,对着李公公拍着溜须拍马道。
“那也不能说呀,咱家当初可是答应过先皇的,这事谁也不能告知,这么多年咱家也一直守口如瓶遵守这个约定,怎么可以时到今日突然晚节不保,随意告知呢。”李公公依然很坚决的说道,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李公公越不说,顾灏越来劲,厚着脸皮,继续央求道,“唉呀,李公公您老人家快些说来听听,说实话这事,也就李公公您以前跟着先皇能了解始末,我顾灏就敢说,除了您,这世上还真就找不出第二个知道的这么清楚的人来。就连我父亲也亏为一国的丞相,几朝重臣,对此事也都是一知半解呢。”
“你这孩子,还真就是个狗鼻子,这刚放出去一点肉腥,你就给闻到了。不过说实话,十年前,咱家就看出你这孩子不同导常,肯定能干出大事来。”
李公公被顾灏捧得高高的,就差喊祖宗了,身心自然十分愉悦,点了点顾灏遂十分神气的娓娓而道,
“这件事说起来,还要从几十年前的一次偶遇说起,那时候镇南王妃白荷,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但是同时她还有一个不足以为外人道的身份,那就是白依族的圣女。
一个偶然的机会,白荷看到了打仗经过的夏侯靖,一见钟情,立即连圣女也不做了,追着夏侯靖跑出了白依族。
当时夏侯靖原配王妃已经去世,白荷就鼓起勇气向夏侯靖表白,不过却遭到夏侯靖很坚决的拒绝了。
白荷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她一路跟踪夏侯靖后来来到了孟凉城,意外发现夏侯靖深爱的人竟然是孟凉城城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