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们自然是战死沙场,为国捐躯,这个全东楚的百姓都知道,为此朕还伤心了几个月,朕实在不懂阁下现在提这事,到底是何意图?”
“战死沙场?说的倒是好听!我且问你,他们战死沙场是怎么战死的?难道不是你司徒岳提前偷偷将作战图给了对方,让人半道设了埋伏?故意取他们的性命?”
詹棣一拍桌子,愤愤指着司徒岳,当着全东楚文武百官,厉声揭穿他的嘴脸道,
“为国捐躯?你竟然好意思说的出口?
是……是的,他们确实是为国捐躯了,不过却是为敌国捐的躯。
是你,你司徒岳作为一国之君,为了取他们性命,过河拆桥,竟然恩将仇报,不惜与北夏后裔勾结,制造战乱,引得他们前去应战,结果你却与他们里应外合,用我们的禁卫军趁机杀了他们……”
詹棣一席话夹着内力说的是字正腔圆,可谓是掷地有声,话说出来,台下文武百官瞬间炸开了锅。
“天哪,天哪,这简直就是这世上最大的乌龙事件呀!”
“对呀对呀,谁能想到,那一生征战沙场,为东楚效命的镇南王父子,到最后竟然是被东楚皇上指使的禁卫军杀的,自己人杀自己人,这可真是让人惊掉了下巴的消息呀。”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要知道这镇南王父子牺牲后,皇上当时可是不仅自己伤心,还举国哀悼了很长时间的,原来闹了半天,这一切都是装的呀……”
……
台下众人嘀嘀咕咕,小声交头接耳议论道。
“你……你胡说!”司徒岳一看众人已经开始一边倒的支持对方了,连忙起身大声怒怼詹棣道,“汝等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偷作战图的明明是他夏侯靖视如亲生的养女夏侯念瑶干的事?和本皇有什么关系?还有,那夏侯奕受伤明明也是那夏侯念瑶……”
这司徒岳虽然只是短短两句话,可是听到孟亦心耳朵里,却犹如晴天霹雳。
这……这什么情况?怎么听了半天,事情竟扯到了自己身上,作战图竟然是自己偷的?父王难道是自己害的不曾?孟亦心脸色瞬间惨白,脑子乱成了一锅粥,不可思议的想道。
“阿瑶,你不要听他胡说,事情是另有起因,绝不是他说的那样。”傅倩见状,连忙从旁一把抓住孟亦心的手,安慰她道。
“可……可是,他刚才说的是……是我做的,倩儿你听到了,他说的是我……”
“阿瑶,司徒岳是谁呀?他说的话你怎么可以信,你要相信我,这件事,真的和你没关系……”傅倩极力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