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似乎有些不解,问道:“这又如何?”
范蠡沉吟道:“大王设身处地的想一下,秦军现在被我军回去粮草,军心不稳,皇帝是不是应该在这个时候走出来,稳定军心?可是微臣从前几天,一直都手在城楼上,并没有看到秦国皇帝半个影子,这其中必有蹊跷。”
“那依照爱卿所言……”吕布神色微动,这岂不说扶苏出了什么问题?
“依照微臣猜想,必定是扶苏小儿出了什么问题。”范蠡眼中寒光闪动,“数万大军的粮草一夜之间就被毁坏掉,就算扶苏心态再好,也难免急火攻心。”
“大王现在可以修书一份,就说约见秦国皇帝,明面上说想要把名言和,希望秦国皇帝能和君王见上一面。”范蠡继续谋划道:“依照嬴扶苏的性子,大王既然敢约见他,他必然会来,可是这一次,若嬴扶苏不来的话,嘿嘿,便是我军大做文章的时候到了。”
“甚好!全都仰仗爱卿了。”吕布下了城楼,回到晋王宫之中,便修书一份,派遣了一个使者,前往秦军大营之中去。
范蠡请求装扮成为仆从,去秦军阵营之中,查看一下虚实。
吕布坚决不同意,要是秦军那边不守规矩,把所有的人都杀了,这岂不是叫范蠡羊入虎口?
范蠡却保证,此去必定不会有危险。
吕布沉思片刻,同意了范蠡前去。
很快,东城门打开,一个使臣手持节杖,缓缓的走出了城门,秦军这边的武夫们,第一时间就发现,立刻就有大量的军队在这边汇聚了起来。
使者领着仆从五人,换不来到了秦军军寨外边,高声道:“我乃是晋国使臣,此来是为了两国罢兵言和,还请诸位将军代为通报,下臣求见大秦皇帝陛下。”
一个武将听了,狰狞着笑了起来:“怎么?吕布那龟孙子,是不是想投降了?要是想投降,就早点献出洛阳城,不然的话,我大秦百万雄师,定要踏平洛阳!”
使者面色发青,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范蠡站在一边上,看了一眼,就高声喊道:“自古以来,两国交战,不可羞辱使臣,对臣子辱骂对方的君主,便是没有礼数的表现,我听闻大秦乃是礼仪之邦,现在从将军这里一看,只怕是沐猴而冠罢了!”
“你——”
武将大怒,差点领着麾下的士兵冲出军寨去。
“慢着!”
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回头看去,正是吴三桂。
吴三桂走上前来,高声道:“先生好一句沐猴而冠,我大秦岂能被你羞辱?你若是想要求见我家陛下,便为方才说的话道歉,不然的话,大秦的刀剑就会叫你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
范蠡听罢,心中一惊,眯眼看去,心中暗自思量到:“原来此人就是吴三桂!”
“好!为完成君主的任务,某个人的容忍算得了什么?”不等范蠡在发话,那时臣便恭敬的施礼:“有劳将军通报!”
“等着!本将现在去通报!”
吴三桂转头向着左右吩咐道:“都机灵着点,外边那些家伙,只要敢靠近一箭之地外,立刻就乱箭射死,不管他们说什么?在本将没有来之前,一个字都不能对他们说!”
“末将明白!”
众多武将纷纷拱手道。
吴三桂这才下了城楼,骑上马,快速向着后军而去。
城楼上,吕布看着吴三桂驱马离去,心中也不由得好气起来:嬴扶苏是不是真的出事了?看着刚才这些秦军的样子,似乎非常的硬气,完全就不像是主帅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只要等一下,就会发现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
吴三桂快马来到中军之中,将事情禀告了上去。
“不错啊,这范蠡的反应还真是比较快,很快就已经猜测到陛下身上来了。”吴起沉吟起来,而后皱眉道:“不过,这也不是不可破的局面,陛下通常都身披黄金战甲,只要隔得远一些,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那我军现在怎么做?招谁去假扮陛下?”吴三桂说道,前军军寨外边,那晋国的使者还在等着呢。”
“还能有谁,当然是贵人了?”白起说道:“我等军中的武将自然是不能假扮陛下。”
“这……”上官婉儿面色古怪,“陛下的战甲太重,我怎么能穿得上?”
“贵人穿不上战甲,自然可以穿陛下平常穿着的衣服,远远地看去,自然不会出现什么破绽,到时候我和吴起将军在一边上说话,陛下不用开口可就是了。”
“这样……”李存孝皱眉道:“似乎也不妥,晋国现在就是吃定了陛下出事了,要是我军现在不能叫这个封锁好的,只怕会适得其反。”
“依照我看,直接不见就是了。”宇文成都建议道:“现在本就是两国交战的特殊时候,晋国那边打着的口号是来求和的,就说我朝坚决不允许求和,除非吕布献出城池投降。”
“这样的话,岂不是正中了晋国的阴谋?”白起说道,坚持一定要接见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