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前去,将那人救下来!”汉军百夫长大声喊道,身边的人加快了划船的速度。
精瘦汉子看到这一幕,摸了摸自己身边上的金科,确实是断气了,当下轻手轻脚地下了水,向着北岸游了回去。
秦军这边早就做好了接应的准备,立刻洒下渔网,将这个精瘦的男子捞了起来。
“好,在追击一段距离,我们就赶紧往回撤!”
赵云冷笑道,计谋到了这一步,必定成功了。
“咚!”
“咚!”
大雾中,依靠鼓声来辨别方向和确定敌我的位置。
赵云故意放慢了速度,汉军百夫长指挥着士兵划船上前,将那浑身是血的金科抢走!
“将军!现在追不追?”
稽粥询问道。
赵云眯着眼看了看,左右什么都看不到,不敢再追,便道:“快些撤军!”
“喏!”
且说这金科被抢了回去,丢在岸边上,浑身上下都在冒血。
灌婴一看,还真是金科,立刻就抱住了金科,大声喊道:“金科,金科!你小子别死啊!”|
“啊!出了什么事情?”这时候,汉王刘邦和孙武等人也来了。
灌婴便道:“大雾之中听到秦军的战鼓声,我便差人划船去查看,没有想到是金科回来了,只是没有想到,他被秦军发现,被射死了!”
“唉!”
刘邦叹了一口气。
孙武上前,伸手在金科身上摸了摸,一封被鲜血淋湿的书信就出现在孙武手中。
不由分说,孙武把上边的鲜血在金科衣服上边揩了一下,就撕开来看。
“啊!”
孙武面色微变。
刘邦道:“拿来寡人看!”
“这……”孙武咬咬牙,将书信交给了刘邦。
刘邦一看,面色很不好看。
“回营。”刘邦转身丢下了两个字。
灌婴看着孙武道:“大将军现在怎么办?”
“你现在差人,去告知陈王和周瑜将军是怎么一回事情,免得他们那边军心不稳。”
孙武转身,向着汉王大营去了,军帐中刘邦一脸阴沉,把手中那一份带着鲜血书信往案桌上边一拍。
“你和寡人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武面色不变,走上前来拱手道:“大王,此乃是离间之计!”
“哦?”刘邦眼中、出现怒意:“那寡人问你,嬴扶苏是傻子,还是白起是傻子?”
孙武不解,低着头没有说话。
“如果是离间计的话,会弄得会这么明细?”刘邦怒声说道。
孙武面色依旧平静:“浊者自浊,清者自清,如果大王怀疑我,请就汤镬!”
“哼!你以为寡人不敢杀你!”刘邦更怒,站起身来,大声喝道:“来人,将孙武煮了!”
孙武整理衣裳,站在一边上,神色不变。
卢琯听到军帐中刘邦发怒,连忙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正在对峙着,便笑道:“大王,何以如此动怒?”
刘邦指了指案桌上边的书信:“你自己看,这上边写的是什么!”
卢琯走上前来,拿起书信看了看,面色也是大变。
“这不可能啊,明摆着就是离间之计,大王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卢琯说着,转头斥退了身后的侍卫。
“出去,出去!你们还当真了?”
侍卫看着汉王汉王不说话,此刻听到卢琯叱喝声,便连忙退了出去。
“请大王下令,末将强求汤蠖,以证明末将的清白之身!”孙武倒是干上了,直接走到了刘邦面前,座椅到底,拱手说话。
刘邦怒道:“来人!煮了他!”
“别啊!”卢琯扯着脖子叫了起来:“大王,你要是煮了他,谁给你排兵布阵?”
“谁都可以,总好过步了吕布的后尘!”刘邦骂道。
“请大王息怒!”这时候,军帐外边传来了一个声音,正是张良!
“子房啊,你来的正是时候,你快去劝说一下大王。”卢琯苦笑道:“金科在江面上被人射死,怀里揣着一封书信,这封书信写的是嬴扶苏要和孙武将军密谋,杀了大王!”
“哈哈!大王,这不是明摆着的离间计么!”张良闻言大笑,看都没有看那书信。
刘邦还是比较信任张良的,听到张良也说是离间计,便问道:“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