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愿意放弃?如果我继续假正经,岂不是我会后悔一辈子?
不管她的,车道山前必有路。
我依然保持着那个态度跟阿米交往,还是像往常一样跟她接触,对她可能就要离开的事情我表现得毫不关心,就像与我无关的样子。
当然,事实上阿米是不是要走,什么时间走确实也与我无关。看到她,只是我多了幻想,并没有真正的去追求什么样非分的结果,也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
什么是打工者?当时,在我的理解中,打工者其实就是下人。一个下人,凭什么有非分之想?有什么本事有这些非分之想?有什么样的资本有这些非分之想?
不要说我,就是何生,还有其他老板,这个阿米同样不放在眼里,爱理不理的,我又何苦自讨没趣呢?
假如阿米不走,大不了自己多看上几眼,要是走了也不过就是少幻想几次,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想这些,觉得还是听阿华她们的比较好,阿华她们毕竟跟我是这么久的好朋友了,如果在阿米身上得不到的,或许还可在她们身上得到补偿。
呵呵呵、呵呵,我怎么就这样坏呢?好像想得有点多!不过,当时我确实就是这样想的。
不但如此,除了阿华,不是还有黄珍、罗慧、阿莲等女人吗?要是我想得到一个女人,难道还不容易?
我越想越多,越想越觉得这个阿米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别人说,再漂亮的女人,衣服裤子一脱,灯一关,其实还不就是那个样儿,也是那么回事儿。
感觉好像真是那个样子,真的不管她,不要太主动,不能太热情,更不能过于献殷勤,否者我就没有价值了,就会失去身份。
于是乎,阿米是否要离开,什么时候离开,别人见面都问,可我就是从来不问。
我越是这样,阿米好像越是奇怪,她越是想接近我,越是想找我。似乎,她想在我这里找到答案。
我学过性心理学,大概知道女人的心理,也知道女人的性心理感受,估计阿米在离开之前会主动找我。
经过我仔细的观察和分析,我发现确实整个酒店真的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在阿米面前低三下四的点头哈腰的。我看到那些个别男人在阿米面前点头哈腰的,就像一只只乖顺的哈巴狗,非常讨厌,觉得丢尽了男人的颜面,有损男人尊严。
风声越来越紧,阿米离开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有一天,阿米终于忍不住了。她居然主动找上门,要跟我聊天,想和我闲聊。
那天下午,我正在午睡,轻轻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本以为又是服务员找我有事,于是门也没有开,我就在屋里直接回应马上起床,等下就出来。
如果是往常,这些服务员听到我的回应,她们马上就会离开。
可是,这天不一样,我已经回应了,敲门声还在响。
于是,我很不耐烦的问道:“是谁?不是说了吗,马上下来。”
带着火药味的问声依然没有让敲门声停止,我心里更加不高兴,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衣服也没有穿,光着个身子就去开门。
我有裸睡的习惯,当时也忘记了自己没有穿衣服,径直就去开门去了。
没想到,我刚一打开门,一阵扑鼻的香味汹涌扑来,让我非常陶醉,可是好像也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总之,感觉一时半会儿,人都是蒙的,只知道自己的寝室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接着,阿米已经推开门,不请自进。
她看着我光咚咚的身子,一手把门推过去关上,一手扶在我的肩上,一直把我推到床边坐下。
我摇摇头,以为自己在做梦,或者是眼睛看花了,想再进一步确认一下这是谁?
眼睛依然有点模糊,但是已经完全能够确认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性感、魔鬼身材美女阿米。
我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光着身子,这是怎么回事儿?赶紧抓起床上的被单往自己身上裹。
我一边慌慌张张的往身上裹被单,一边语无伦次的问她:“阿米,怎么是你?真不好意思,失礼了。”
“哟,还害羞啊?一个大男人不会这样吧?你不是还没有完全脱光吗?不是还有一条裤衩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阿米见我那个样子,居然这样说。
她一边说,一边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床前,望着我呵呵的笑,我被弄得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看着她进到我的房间,害羞之际我的血压好向有所上升,感觉全身血流已经加速,体温至少高了好几度,三角裤衩已经被胀满,满脸通后,直至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