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就是,要不然今晚上你喝醉了酒在酒桌上你老是不停的把手往我的裤裆里面伸呢?”易望毫不客气的说。
“可是,我……”朱庭长想为自己开脱,但是易望没等他说完又说话了。
“你记不记得在卫生间,我搀扶你上厕所,小便的时候你伸手过来握住我的那个,还不让我穿裤子、拉上拉链?”易望又说。
“不会吧?我怎么可能干这事呢?小易啊,你不会是在洗刷我吧?”朱庭长嘴上这么说,其实脸已经红到耳根了。
“我洗刷你?怎么会呢?你的举动明显的让我可以判断出你属于典型的同性恋。还有,你刚才总是不停的把手往我肩膀上放,你说你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易望穷追不舍。
“我、我、我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儿喜欢你,不过我不会是你说的同性恋的。”朱庭长解释说。
“那我问你,你还喜欢过别的男人吗?”易望一脸的严肃。
“这个、这个、这个怎么说呢?”他有点吱吱唔唔的。
“我就知道有,你还说不是同性恋?不过,我跟你说了,同性恋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我是很理解的。”易望说。
“可是,我……”朱庭长又想解释什么,但是没等他说完,易望又打断了他的话。
“这样跟你说吧,假如一个人的性冲动对象是一个同性而不是异性的人,这就叫做一种性岐变的现象,有人叫做性的逆转,或者叫做反性感,或者优浪现象,最为普通的叫法就是叫做同性恋。”易望给他解释说。
“根据记载,在中国古代社会,同性恋其实是很发达的,在军队里的营房里就不必说了,就是在修道的寺院里,也一样的流行。要不然,在天主教的忏悔的科条里也不会经常提到了。所以,同性恋自古有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易望自以为是的继续跟这个朱庭长传经布道。
“可是,我觉得我真不是同性恋啊!”易望话音一落脚,朱庭长马上说到。
“什么?你还不是同性恋?你骗谁啊?”易望不信。
“我跟你说,有时候我是比较喜欢阳刚、英俊、帅气的男人,而且也跟男人上床,有暧昧的关系,但是我也同样喜欢漂亮的女人,我照样可以跟女人上床啊?这怎么是同性恋呢?”他极力想解释的居然是这么回事儿。
“哦,我终于明白了,你确实不是同性恋,但是这也属于一种性的岐变,这属于双性恋。”易望终于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了。
于是,易望又针对双性恋给朱庭长进行了一番解释,听得朱庭长频频点头。
只不过,在易望与朱庭长二人的交流的过程中,这个家伙的手又放在了易望的肩上,而且依偎得更拢了。
易望正在眉飞色舞的给他讲述双性恋的有关知识和故事的时候,他已经对易望产生了性幻想,起了生理反映,身体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很快,朱庭长的变化引起了易望的注意,他已经明显感觉到朱庭长的内裤里面在开始膨胀了,凸的比较厉害。
易望假装没有看见,他站起身来推了朱庭长一把,让他自己去睡觉,说已经很晚了,自己也该回去了。
此时的朱庭长哪里肯让易望离开,他居然一把抱住易望,对着易望疯狂的吻了起来。
易望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来这一手,赶紧把他往一边推,让他自己睡觉,告诉他自己不喜欢男人,不想这样。
可是,他哪里肯听,依然抱住易望对易望又是亲吻,又是摸屁股、抓下身,使易望无法反抗。
其实,这个朱庭长比易望大不了几岁,人也长得不错,风流倜当,又是法官,喜欢他的女人也不少,这易望都知道。
而且,他自己也承认还跟别的男人有过暧昧关系,上过床,他是男女通杀的男人。
再说,他之前的意思就是易望当律师,他是法官,裁判权在他的手里,好像言下之意就是易望得讨好他,由他随心所欲。
岂料,易望的个性古怪,偏偏不吃这一套,而且不怕得罪人,更不要说朱庭长的言语威胁之意了。
特别是,今晚自己本来不想出来的,是这个家伙勉强自己出来的,结果搞得自己现在都没有回家,易望越想心里越是气大。
但是,确实明天的案子在他手里,他也不想强行翻脸。
于是,易望继续用力推这个家伙,导致二人扭成一团,他虽然在易望的推动之下一直后退,但是却始终没有松开易望。
结果,朱庭长推到了床边,易望用力一推,二人倒在了床上,易望压在了这个家伙的身上。
没想到,这个时候易望居然已经把他压在了床上,他还不放手,急得易望就要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