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梦绾咬牙一语后,她掠身而上,直接扣在了那许玉珏的脖颈之上,眼眸透着凌冽的杀意道:“说,白洛水,她究竟在哪!?”
“白洛水,她...”许玉珏被扣着,吐语道:“的确在这里。”
凌梦绾眼眸一亮,面露喜色:“说,她在那,我可饶你一死。”
“她...”许玉珏娇容上浮现一抹戏虐的笑意,道:“她刚刚穿墙而去了,梦绾阁主,可以穿墙去追,哈哈...”
“你敢耍我!”凌梦绾眼眸一凛后。
咔嚓...
她那裹挟着滕涛玄力的玄手,猛地用劲,硬生生拧断了许玉珏的脖颈,夺了她的生机。
“玉珏!”
眼看得许玉珏被杀,那杨蟒、阮诗儿等人尽皆色变喊语。
而后,在那杨蟒等人愤怒挣扎间,那阮诗儿清眸腾怒,对着那凌梦绾便是一掌轰拍而去:“畜生,我和你拼了!”
神皇境!?
叶擎天看得那阮诗儿体躯周身的玄韵,眼眸一闪。
“哼,就凭你?”
与此同时,那凌梦绾看得那拍掌而来的阮诗儿,哼声一语后,她对着那阮诗儿便是一掌对轰而去。
嘭...
下一刻,两掌相交,那阮诗儿被凌梦绾直接轰得口吐鲜血,倒射而出,狠狠地撞于那身后的墙壁之上,滚落而下。
如此轰败阮诗儿,凌梦绾娇躯瞬掠而上,一脚踏在那阮诗儿的体躯之上,眼眸凌冽道:“说,白洛水究竟在哪?”
她眼眸透着浓浓毒意:“不说,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有本事,你就来吧。”阮诗儿丝毫不惧的张着血嘴笑道。
“你找死!”
凌梦绾怒然一语,便欲对着她的头颅,拍掌而下。
“够了。”
陡然的沉语,喝阻了凌梦绾的拍掌,叶擎天暗金色的深眸,透散着煌煌之威:“凌梦绾,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
“擎天,我...”
凌梦绾想出语辩语,可叶擎天已然不给其机会。
他踏步走至那阮诗儿身前,以俯视之态,淡漠的看向阮诗儿道:“你何时,踏入的神皇境。”
“呵呵...叶擎天,你不是自诩天下第一明皇,仁善贤德,知天下疾苦,了天下之事么?”阮诗儿阴阳怪气的讥讽道:“怎么现在,也有不知道,需要问我的时候?”
“让你说,你便老实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凌梦绾脚上用劲,威胁吐语。
“行了,梦绾你退下。”
叶擎天脸面微沉。
“可是...”
“退下。”
有了他之语,凌梦绾虽百般不愿,终究是退至了一旁,但那双眸依旧死死盯着阮诗儿,随时准备动手。
“说吧,你究竟何时踏入的神皇境,又是何人指使你来此的。”叶擎天看向那忍痛站起的阮诗儿,道。
“好,如今既已落得你的手里,那我亦不怕让你知道。”
阮诗儿咬着血牙,凝视着他道:“我告诉你其实我早在很多年前,便早已踏入了神皇境,只是,我为了查当年真相,为了能够更不露痕迹的靠近于你,才一直伪装成元君罢了。”
“你说,你伪装,是为了靠近我?查真相?”叶擎天问道。
“是的,所有人,都认为,叶帝之死是所谓的神秘强者,可是,我不信。我绝不相信,堂堂叶帝,会这般轻易的死于不知名的强者。”阮诗儿道。
“所以,你便怀疑,我在撒谎,是我害的大哥?”叶擎天道。
“对,就是你,当初只有你在,除了是你,还会有谁。”
阮诗儿道:“只可惜,我没有证据,无法指证于你,所以,我这些年便一直蛰伏于叶帝族内,并以会旧友的名义,来往洛水门,博取白洛水的信任。”
“以期盼有一天,她能够带我来擎皇宫,我可调查处真相。”
她眼眸透散出凌厉的光芒:“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一直努力下,我终于成功让白洛水对我信任,来到了擎皇宫,并发现了你囚困叶帝的秘密!”
“原来,这地图是被你发现的。”叶擎天似微有了然。
阮诗儿这段时日,一直跟随白洛水在擎皇宫,若是她盗,倒并非不可能。
“不错,是我。”
阮诗儿面露愧疚的看向杨蟒等人:“只可惜,我虽盗得了图纸,却高估了自身的实力,导致我等非但未能救下叶帝,反倒害了自己,更害了杨蟒他们。”
“诗儿姑娘无需自责,能在临死前,知晓这狗擎皇的嘴脸,值了。”杨蟒喊道。
“不错,这趟值了!”
何进阙与另一名女子道。
“闭嘴。”那些手下呵斥道。
对此,叶擎天倒是丝毫不在乎他们的骂语,仅是淡漠的看向阮诗儿道:“所以,此地是你自身发现,与洛水无关?”
“呵,就凭那个无情无义,不知廉耻的女人,有什么资格,与我共谋大事?”阮诗儿冷笑。
‘啪...’
猛然一个巴掌,隔空甩于那阮诗儿的娇容之上,叶擎天眼眸凌厉的看向那被甩倒地的阮诗儿,道:“你做错任何事,我都可原谅你。”
“但你若敢对她出言不逊,那休怪本皇不客气。”
显然,她触了他的逆鳞,引动了他的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