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么。”
叶凉神色平静:“那便还你一千吧。”
唰...
当得此语于他的嘴中吐出,那朱红芸等人还未弄清是何情况,他那身形便直接化为一道残影,对着朱红芸袭杀而去。
那速度之快,仅一瞬,便是掠至了朱红芸的近前。
“哼,区区下位神皇,亦想伤我。”
朱红芸看得那瞬掠至近前,袭杀而来的叶凉,轻蔑冷哼一语后,便是直接欲抽出那,刺在林惜宁玉肩之上的轻剑,格挡叶凉。
只不过,当她用劲要抽时,她才发现,那林惜宁正以那玄手,死死地抓握住那轻剑,令得她难以抽剑半点。
唰...
就在朱红芸手中轻剑受阻的一刹,叶凉那手中长剑已然化为一抹流光,袭掠而至,直躯其吼。
“不好。”
朱红芸看得那刺目的寒芒,娇容一变,便下意识的放开那手中轻剑,直接退身以躲避叶凉这一剑。
只可惜,她终究还是慢了些许。
当得她抽身退避时,那叶凉似早有准备般,将原本刺其喉咙的轻剑,直接一转,于她那雪白的脖颈之上,划出了一道剑痕。
‘唰...’
寒光起、剑痕落,点点殷红的鲜血,瞬间于朱红芸的脖颈之上,溢散而出。
“混账!”
待得朱红芸稳落身形,她伸过手一抹那脖颈刺疼处,并拿过手看得那一手的鲜血后,直接怒然道:“本冢主,要杀...”
唰...
她那后面的话语还未完,叶凉的那道身影,便似如地狱来的幽冥般,再度袭掠而来,并带着那夺命的‘镰刀’,对着朱红芸再度‘挥镰’而去。
唰...
那速度之快,便如黑夜里的死神,挥舞着那裁决之镰,于朱红芸那娇躯之上,直接留下了一道翻滚着猩红鲜血,深可见骨的伤害。
“啊!”
娇躯再造创,朱红芸痛苦的哀嚎一语,便欲彻底回过神来,对叶凉进行反杀。
唰唰...
然而,一步错,步步错,她接下去还未来得及反杀,叶凉的那道身影,便如黑邃夜空里的鬼灵,带着那无数的寒光,于她的周身不住的穿梭着。
那每一次穿梭,便于朱红芸那透散着成熟之韵的娇躯上,留下一道或皮开肉绽、或深可见骨,或血沫横飞的剑痕。
唰!
等得叶凉那似是最后一剑,于朱红芸娇躯之上,划过后。
她的整个丰腴、韵美的娇躯,已然变得伤痕累累,血肉尽起,整个娇躯上下,几乎无一处完好之地,皆是血肉翻出、白骨尽显。
看得周遭众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远处,奇玄望着那浑身血肉恐怖,似厉鬼更多于似人,且所站之地周遭,尽是血沫斑驳沾染的朱红芸,亦不由畏惧的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道:“没想到...”
“此子行事,竟然如此狠辣、残横。”
他本以为,叶凉之所以在大殿内,一直神色平静,并拒绝他的‘考验’,是胆小怕事,而现在,他终是明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叶凉非但不胆小怕事,那狠起来,简直凶残、霸道到了极点,甚至还有几分无情、冰冷之感。
其之所以,在王府大殿如此表现,根本就是叶凉不想与他们计较罢了。
一旁的烟凝,凝望着那手持染血轻剑的叶凉,道:“话虽如此,我却反倒有些能够理解,为何王爷要将王位传于他了。”
“嗯。”龙酆点了点头,同望而语:“我这一生,见过不少人,他们或霸道、或内敛,各有特点,但是...”
“能将睿智、沉稳、内敛,与霸道、果决、残横,相融杂于一处,且程度把控到颇为完美之境,得以随意变换的人,我见到的却并不多。”
他倒映着叶凉身影的黑眸,透着点点波澜:“而眼下的他,便成了其中之一,还是最优秀的之一。”
“他就是个优雅的疯子,难测的怪胎。”奇玄忍不住道。
“但不可否认,他的确很优秀。只是...”
龙酆那略显诡白的面颊,眉头微皱:“以他这等年纪,究竟等经历过何等之事,才能锤炼出,如此的性子?”
时而平静如水,万般皆淡寡,生死皆看破。时而狂暴如雷,残横杀苍生,屠戮天地间。
完美,而又莫测难定!
“或许...”
单猛站于龙酆的身旁,凝望着叶凉的身影,意味深长道:“他的经历,不比我等少。”
就在单猛这意蕴深长之语落下时,那远处朱红芸残毁严重的娇躯,终是抗持不住的得以倒坠而去,瘫软于地间血泊之中。
她那体躯受损严重,几乎每一寸都有着撕心裂肺之疼,疼到她那之前就已然痛苦哀嚎到嘶哑的喉咙,都已然无法表达那痛感。
只有那煞白冒汗的扭曲面颊,才能体现出万分之一的疼意了。
‘啪嗒...’
看得这一幕,叶凉手持那滴淌着鲜血的轻剑,不悲不喜的凝看着朱红芸道:“看来我高估你了,本以为,你能扛下这一千剑...”
“却未料到,我仅仅只出了两百零一剑,你便抗持不住了。”
要知道,朱红芸的上位神皇,本就是靠丹药堆出来的,有些根基不稳,而且她又刚和林惜宁激斗过一场,玄力有损。
再加上,她一开始又轻敌于叶凉,导致被叶凉争得先机,步步紧逼,优势尽丧。
如此种种,她如何能不惨败?
“狗贼!!”
朱红芸听得他此等近乎羞辱般的言语,不由咬着血牙,喉间沙哑冒血丝的恨语道:“有本事,你待本冢主恢复过来,堂堂正正和本冢主一战!”
“本冢主,定杀的你皮肉不存,血骨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