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祭品!?
崎远等人面色一变,似有些难信,夏宁玉竟然会这么疯狂的,要将他们所有人杀死。
想及此,崎远忍不住踏前一步,对着夏宁玉再问道:“夏宁玉,他说的可是真的?你要将我等当做祭阵之物!?”
“崎远前辈,他的话,怎能信呢,我是要...”夏宁玉娇柔的面颊上,掠过一抹疯狂:“要你等,尽皆变成我夏家的一份子啊!”
唰...噗嗤...
她这一语刚落,那崎远身后的地间,陡然有着一条血色之物,如血水般,席卷而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洞穿了崎远的脖颈。
带着那无数殷红的鲜血,重归于地间。
“你...”
崎远感受到脖颈的洞穿,双目大睁,神色难信的指手于夏宁玉,颤语一言后。
扑通...
他那生机溃散、玄力尽乱的体躯,终是扛持不住,向前倾倒而去,翻倒于地。
“死...死了!?”
众人看得那脖颈淌血,双目大睁,似死不瞑目般,倒死于地间的崎远,不由皆是面色陡变,鬓角淌汗的心中波澜潮涌,颤抖心语:“岭北曾经的传说...”
“那在数名上位神皇围攻下,还保得不死,存活而下的下位神皇崎远,就这样死了!?”
如果说,一开始,他们对这玄阵,还有几分轻视之意,觉得只能屠戮层次低等之人的话,那当崎远这第一名下位神皇死去,众人终是明白了这座大阵的恐怖。
这是真正可轻易抹杀神皇的大阵!
“唰唰...”
就在他们因崎远而惊间,那大阵再度席卷出更多血流,对着众人袭杀而去,似要将众人,尽皆屠戮于此。
“混账!”
一名身着灰色束身衣衫,面容略显苍老的老者,轰的那血流,不断的崩散成血雨后,他怒道:“我等好心来参加你的喜宴,你竟然起这般歹毒之心,以想将我等尽皆埋葬于此...”
“如此,老夫怎能容你!”
话落,他猛地纵身而起,双手成鹰爪之状,对着半空中的夏宁玉擒杀而去。
“不自量力。”
夏宁玉看得老者的袭杀而来,娇容无半点慌张之色。
要知道,如今大阵已然运行,且还吸收了不少‘祭品’,在这等情况下,若无能够用阵法,或是用碾压的实力,强行破阵的人。
那别的,根本不可能对她形成半点威胁。
“唰唰...”
果然,那老者身形才掠至半空,那透散着飘荡着缕缕玄纹的空中,便是凭空显现出无数条血色之物,朝着那老者席卷而去。
并在老者轰散两条血色之物后,将老者的双手双脚,尽皆绑缚而住。
“唰...嘭...”
紧接着,似在意料之中,又似在意料之外的,那地间直接席卷出一股极为澎湃,磅礴的血河流,以将那老者胸膛洞穿后,直接将其包裹而进。
拖至那地面之上,震起点点诡异的虚无鲜血。
片许之后。
‘嘶...’
待得那包裹着老者的血流,重新归于那玄阵之中,众人皆是面色煞白,齐齐倒吸了口凉气。
只见得,在那里,老者的体躯已然不复,存下的是一具,被破烂衣衫轻覆的森森白骨,而他的鲜血,以及他那体内还未尽散的玄力...
便似如被吞噬而去般,消散殆尽。
那感觉,就好像此人从未修过玄一般,无半点玄韵之气。
看得这一幕,终是有人似猜出了什么,惊声道:“这座玄阵,可以吸食我们的玄血,以增幅玄阵之力!!”
随着他这一语的吐出,众人纷纷朝着四周看去,在那里,躺倒于地上的那些人,体躯上流淌而出的鲜血,已然尽皆被地中的玄阵吸食而去。
而他们身上,残存未立刻溃散的玄力,也正被那玄阵一点点吸食而去,似要将其尽皆吸光。
“祭品...真的是祭品...”
看得此景,众人皆是面目骇然,鬓角淌汗的恐惧颤语:“她是真的把我们所有人当做祭品,来充实玄阵之力了!!”
其中一名略显肥胖胆小的男子,更是在此时害怕哭泣:“完了完了,我们都要困死在这了,都要困死在这了。”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不来了...”
要知道,他为了参加此次婚宴,可是跑了很多地方,花了很多精力、钱财,才弄到这么一张请帖。
为的就是想和岭北第一家的夏家,搭上关系,结果却未料到,这张请帖却成了他的催命符。
他怎能不后悔哭泣?
不过,好在,此地之人,并非都如他这般胆小怕事,不冷峻。
其中一名头戴斗笠,腰佩长刀的男子,直接冷声道:“大家别慌,我等一起上,必能破阵!”
话落,他对着两名似是同伴的男子,点了点头后,三人共同掠身而起,对着那半空之上的夏宁玉,掠杀而去。
唰唰...
随着这三人的掠杀而出,那地间似有几人,响应其般,同时掠身而起,边对着夏宁玉掠杀而去,边震声道:“不错,我等便不信,她能控此大阵,败杀我等所有人!”
看得这一幕,众人那绝望之心,再度腾起激动的光亮,觉得会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