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外面的灯还没亮。”战常胜灼热的呼吸喷在的她白皙的颈上,泛起了红潮。温热的红唇轻舔她白皙的肌肤,引起她身体的轻颤。
“你想干什么?”丁海杏如小猫般呜咽道,被他紧紧的给禁锢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
“你说呢?”战常胜模棱两可地说道,眉眼尽是笑意。
这家伙的调情技术越来越高干了,熟知她的敏感地带,狂轰乱炸的。丁海杏紧攥着拳头才稳住心神,不陷入他的温柔陷阱中。
“让我说什么?”丁海杏声音因情欲而暗哑道。
“今天晚上,我们继续昨天的事情如何?”
战常胜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他则嗷的一声弯下腰了,也松开了她。
“你要谋杀亲夫啊!”战常胜捂着胸口道。
“别装!我知道自己的力道。”丁海杏回过身无辜地看着他道。
“走了,我们去洗漱。”战常胜笑了笑,拉起她的手道。
“那被子怎么办?”丁海杏指指叠了一半的被子道。
“我来。”战常胜松开她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将被子叠好了。
俩人出了卧室,就看见从卫生间出来红缨,洗漱完毕后,一家人穿戴整齐,丁海杏拿上篮子就出了家门。
战常胜看着对门紧闭的房门道,“博达爸爸不会爬不起来了吧!”砸吧着嘴道,“你们不知道昨儿累的跟条狗似的。”
“谁说的!”景海林温润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耳边道。
“哟!这腿肚子还打颤呢?”战常胜好心地笑容可掬地说道,“不行的话就回去休息,这要在孩子们面前摔倒了,就糗大了。”
这个家伙,从他嘴里出来就没有一句好听的话,景海林一项与人为善的好脾气遇见眼前这个土老巴子,总是破功。
“战常胜同志!”景海林突然大喝一声道。
条件反射的战常胜差点儿立正、敬礼,幸好手没有举起来。
就这样也足够景海林笑上一阵子了,嘴角噙着笑意道,“我给你的书看了吧!那流压怎么计算?”
“呃……”战常胜心里着了毛了,他还不知道什么是流压,怎么计算,但这事绝对不能让眼前这个家伙知道,“晨练时间,不说这个。”黑着脸道,“还不快走。”
很没出息的逃避了。
景海林心里得意的笑,小样儿我还不信治不了你,让你在我面前仗着四肢发达烧包,这一回烧糊了吧!
战常胜又不傻,目光如炬的双眸怎么会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给老子等着马上让你现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