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郝母闻言心疼起儿子来,“大过年的还这么辛苦。”
“你少说两句,公家的事情,也是你一个妇道人家指指点点的。”郝父板着脸训斥道,“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这不是心疼儿子,这么辛苦。”郝母甩脸子道。
“大家都这么过的,怎么你的儿子特殊啊!”郝父看着她说道,“吃饭、吃饭。”
“也不知道二哥在老家过的好不好。”锁儿突然说道。
“那臭小子,别管他,让他跟着进城享福不干,非要窝在乡下,一辈子吃苦受穷的命。”郝母现在想起来那个跟着自己对着干的二小子,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铜锁,给你二哥写封信,说说咱在城里的生活,看看他来不来,来的话,咱一家齐整了,让长锁给他找份正经工作。”郝父想了想道。
“对,铜锁,在信里夸夸咱现在过的好日子,好好让他眼馋一下。”郝母狠下心来道,“他要是这次再不来,我们可就真不管他了。”
从来都是狠心的儿女,做父母的到底是狠不下心来,看着儿子在乡下吃苦。
郝铜锁立马高兴地应道,“是!”
万家团圆的时候,郝长锁趴在雪地里,聚精会神的,严密关注着200米外山体上枯黄一草一木。忽然,一个头像靶在荒草间升起,远远望去,还不及成年人指甲盖的一半大。
装弹、瞄准,伴随着“啪啪”两声脆响,人像靶的人中和眉心各中一枪,应声倒地。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当得知自己的进步被媳妇家出身所阻后,真是心灰意冷,以前的所有努力,到底是为什么?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政治思想觉悟还是太低了。
政治上前途渺茫,郝长锁不知所措,就想着在生活上找点儿精神安慰。可家事更是一团糟,一个个的都不省心,面对家里人天天找他换工作。童雪那里外看不起的眼神,尖酸刻薄的将他们家批的猪狗不如。
干什么都不顺心,自己进步无望,怎么着也得先把弟妹的工作安排了,他们起来了也好。
军一号女婿就是个敲门砖,索性打着他的牌子将家里人安排在合适的岗位上。
结果喜从天降,他现在玩命的训练自己,天天练的跟条狗似的,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抛却一切,他一定要赢,要赢!双眸迸发出向饿狼一般凶狠的目光。
挡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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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匆匆的过完了,战常胜因为今年的大比之年,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春暖花开的时节,上面成立了全军军训比武筹备委员会,同时也批准了,全军比武计划及所需的经费,器材、弹药等,比武准备工作在全军开展。
暮春时节,小院里各类蔬菜都探出脑袋,长势非常的好。
天也黑的晚了,吃完晚饭,两家人在院子里闲聊。
战常胜看着意兴阑珊的景海林道,“老景,你怎么对比武不太感兴趣啊!”
“看看上面的下来的文件,主要比的是陆军,别忘了我们穿的蓝军装,只是配角。”景海林挑眉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