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是你,你怎么来的?快走,没看到我这里乱得很吗?”
带路的几个南朝鲜人跑到场地中央跳起“阿里郎”的舞蹈。周围开始有脸色不善的本地人站起来了。
“感谢中国人,给我们带来一个狂欢的节***,我喜欢中国,啊哈哈哈!”
“***杯,反正是免费的,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
“快,那里还有几瓶酒快搬下来,***带回去在船上慢慢喝,中国人的酒……”
猪腰子脸跳得起劲,突然觉得肩膀一痛,急忙回头一看,只见肩膀上喷起一道红艳艳的血花。一把崭新锃亮的菜刀横在他的面前,他立时就呆住了。
菜刀的主人,是个满脸阴森之色的男人。
菜刀不光可以用来切菜削黄瓜,还可以杀猪屠狗。
廖学兵一刀砍下去,连自己也能在嘈杂纷扰的环境中听到骨头碎开的声音,心中突然涌起无比的快感,笑道:“好一条蠢狗!”
猪腰子脸侧身摔倒,凄惨的叫声惊醒了其他人,其余南朝鲜人震惊莫名,纷纷抄起酒瓶将廖学兵围住一团,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爷爷!”廖学兵不由分说,菜刀向问话的那人当头砍下。
带着残余血丝的刀锋瞬息间已到面门,那人一刹那光景吓得面如人色,情急中连忙侧头闪避,刀刃顺着面庞下去,一只耳朵飞了起来。
“哎呀!”那人高声惨叫,一连串叽里呱啦的***语***口而出。
这时起***有两个瓶子砸在廖学兵的头上,一张板凳摔在肩膀上,两只脚踢在背上,南朝鲜人仗着人多势众,同时动起手来。
廖学兵的脑子眩晕了有那么零点几秒,立即清醒,好家伙,竟然还敢反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没看到老子手里有刀吗?
历史上记载,南朝鲜***的性格十分凶悍,与越南猴子有得一拼。现实社会里,他们敢于切指***政府,敢于绝食、跳楼——但也只是敢切自己的手指头,饿自己肚子,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而已,实在丢脸之极。切自己的手,只不过表面强硬,骨子里懦弱,要么就切敌人的头颅!可怜的南朝鲜***。
血流了廖学兵一身,有敌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刚才那两瓶子砸破了他的脑袋,没有练过铁头功的头皮多半脆弱,很容易受到伤害,但忍不忍得疼是个人的事。
“***妈了个巴子的!”廖学兵低笑一声,反手一刀,直接砍在一个人的脸上。从眼角到嘴角,那人面皮登时分开,白花花的骨头和牙齿看的一清二楚,口水、眼泪、鼻涕混合着鲜血涌了出来,***像是开了瓶的香槟,蓬地一声往外爆发,站得近的人都被淋了一头一脸。
但廖学兵毫不收势,仿佛突入羊群的猛虎,跟着一脚把他踹开,连带着撞倒好几个人,面前空出一***场地。
动作像是雷电一样暴烈,整个过程犹如行云流水,挥刀的姿势潇洒无比,毫不拖泥带水,竟好比武林高手一般,冷淡的气势贯满全场,当者披靡。
刹那间,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只有三个受伤的家伙抱着伤口痛哭。
廖学兵站在场地中间,如同台风眼的中心,激烈的风涛围着他一圈一圈往外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