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陈沥成看出他不想***谈,急了,叫道:“改天不知道是哪天,不如我今天就请你吧。”
廖学兵这才回过身笑道:“看得出你小子挺有诚心,上哪喝?”
地点在宁海路的南风火锅城。初夏季节了吃火锅有点可笑,所以只叫了几碟小菜。
陈沥成叫来十多个朋友,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众人都不认识廖学兵,也就不当他一回事,一群人凑在一起吵吵嚷嚷的。这群人穿着说不上有多高档,更没啥青年才俊的气质,有的还戴着耳环,身穿奇装异服,一看就知道是刚出社会的愣头青。
认识个朋友用不着要请客吃饭,廖学兵觉得陈沥成必有缘由,也不多说话,看着一帮家伙喝爹骂娘。
果然有人问道:“阿成,今天不是我结婚也不是你爹发丧,***什么急巴巴地请我们喝酒?有什么好事要关照哥们了?说起来你留学回国也没好好请过哥们喝酒呢。”嘴里的话十分粗俗,别人也不见怪,兴许是他们几个平常一起开玩笑惯了。
陈沥成说:“我跟你们提过,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南朝鲜***。以前从未想过什么江湖大侠的故事,可今天我居然有热血沸腾的***,也就把大家一起叫来认识认识我的新朋友。”
“哦,就是他们两个啊。”有人不以为然地说:“他们怎么让你热血沸腾了?”
林天想说话,但见兵哥冷静沉着,心中暗叫惭愧:“兵哥连杀人都不怕,这几个小子肯定不在话下了。”
陈沥成有些生气又有些害怕,这个大哥要是不高兴,你有多少条腿都不够他打断。便说:“喂,猴子,你们几个客气点,知不知道刚才在卧虎湾***头发生什么事?八个嚣张的***,在酒馆里耀武扬威,结果全部被人打残,谁***的知道吧?”
“难道就是他?”有人不可置信。
廖学兵说:“是的,我叫廖学兵。”
“啊?真的?当时情况怎么样?”
陈沥成一下便得意起来,将群殴情形绘声绘色说了一遍,尤其是那一刀砍在人脸上的场面,皮怎么破开,血怎么飙出来,说得十分详细,众人没亲眼见过,害怕是谈不上,但情绪非常***。
廖学兵心中一动:“我和林天两个人终究属于单打独斗,搞不出太大规模,不如把这帮年轻小伙子聚集起来做一番事业。”于是说道:“你们特意请我喝酒,我也没什么好表示的,修理***乃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嘛,要换做另一帮人打架,我也懒得看。你们年纪轻轻的,都在哪个单位上班?”
他老气横秋的语气,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一来是他年龄较长,二来刚听过他在酒馆发威的故事,心中服气。
不少人心中都想:“要换做是我遇到那样的场面,指不定***都不敢放。”他们一群凑在一起的朋友,平时数陈沥成比较实在,说话可信度高,所以大家并没有怀疑,纵然怀疑的,也想:“两个人打八个人,就算这话掺有三成水分,那也不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