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文却拿着勺子,再勺了一块果冻,才说:“哭本来就是她的专长,一只蚂蚁死了,一片叶子掉了,她都可以哭,这有什么难度嘛?而且,我不喜欢哭戏,天天哭哭啼啼,我看着中国人拍的戏,就觉得这眼泪咋这么容易流出来啊?明明就是不用哭的,哭了大半天!我昨晚看了一部偶像剧,那男的给那女的买朵花,她都要掩嘴巴哭得不行,把我看得那个郁闷!”
丹尼尔突然一笑,边吃着稀饭,边看曦文。
伊莎也无奈地一笑。
夏雪啧啧啧地摇摇头,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女儿那脸蛋儿,才继续说:“我怎么会十月怀胎生你这种东西?”
“八个月!”曦文迅速地提醒母亲,再吃着果冻,这份果冻,她越吃越满意。
“我怀胎八个月,就把你生成这样,如果十个月,不是人精了?”夏雪再瞪着曦文说。
“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怀胎十个月,是什么样子!可惜我没有这个机会了!”曦文再说。
夏雪噗的一声,刚才想说话,突然眉头一皱,感觉胃一阵翻江倒海,她立即脸一皱,掩住嘴巴,往着浴室那里冲过去,丹尼尔与曦文一起好奇地看着她急促的背影,伊莎呵的一声,把话冲口而出的时候:“这人不是怀孕了吧?最近老吐!”
丹尼尔与曦文同时转过头来看着这个人。
伊莎一下子对着他们呵的一声,有点为难地说:“ok!我说错话了!”
丹尼尔不作声,只是继续吃着早餐,曦文却转过头,看着那空荡荡的客厅一眼。
夏雪趴在马桶前,死命地呕吐,吐得胃酸都倒了出来,她急喘着气,感觉天昏地暗地靠在马桶上,混身打冷颤,伊莎好奇地走进来,看着她这模样,便好奇地说:“喂!你最近怎么回事?吐成这样,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夏雪瞪了她一眼,突然又是一阵胃翻腾得可怕,又再趴在马桶上,继续没命地吐,虽然知道不可能怀孕,却又为俩次与韩文昊在一起,担心下个月的月经不来了,她的心里微微一颤。
“你要不要去看一下?不要胃出什么事了……”伊莎看着夏雪奇怪地说。
夏雪再抱着马桶,急喘着气说:“能有什么事?只要不是怀孕,就不会出什么事!”
夏雪决定接下这部戏,就因为女儿居然说自己只会拍哭戏?
她立即通知伊莎,决定接下了这部戏,今日中午就去谈片酬等细节,所以吃完早餐后,今日挑了复古风的杏色短裙,她站在全身镜前,先是理了理自己肩膀俩旁白色领口,看着佣人取过了一条深红色硬质真丝大缎带,来到了夏雪的面前,与清雅一起,将真丝大缎带慢慢地环绕着她的腰间,渐渐地缠紧……
夏雪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不由主地对着镜子轻抚着平滑的小腹,再不由主地想起,韩文昊每次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灼热的双眸,还有那冲刺而入的亢奋感,每次都那般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不管那种方式,谁都肯定忘记了,要设防了,她再抚上小腹,有点神经质只偏头想了想,才皱眉说:“不可能……怎么可能?”
清雅与俩名佣人奇怪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便才问:“小姐,您说什么?”
夏雪稍清醒了一下,便才笑说:“没事!可以了,我自己挑鞋穿,你们出去吧,看好曦文练钢琴,别让她给偷懒了。”
“是”清雅便领着俩名佣人走了出去,夏雪站在全身镜前,明明觉得不可能,又觉得心里毛毛的,便一下子来到化妆台前,抓起手机,拨了韩文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