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那殷红的鲜血,将大大小小的街道染红了,那枪炮,将那原本富丽堂皇的北京城炸的满目疮痍。
鸟瞰整个北京到处都上演着凄惨绝寰的人间惨剧,人间霎那伏尸百万,血流千里。稍有血性的官兵、义士、或者是爱国者还在顽强抵抗,可怎奈肉身不敌火药枪炮。
紫禁城内,行步匆匆,宫女惦着细碎的步伐,来往穿梭,少了平时的悠扬,多了几分逃命的节奏。有依靠的太监们跟着自己的主人收拾家当,整理行囊。没依靠的主儿听天由命。聪明的奴才藏点偷点家私、宝物什么的溜出了宫。整个紫禁城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爬啊爬啊,但也只是苟延残喘。
在游廊阁,光绪正在哀求慈禧,希望这个女权主-义者能带着珍妃一起走,
“母后,珍妃已经被你幽禁冷宫数年,现如今洋人眼前就要打到紫禁城内,儿臣不愿弃她而辱逃,只求母后能带着珍妃一起避难,儿臣叩谢。”说着光绪就跪了下去。
“你且起来,现如今时间紧迫,你乃国之根,怎么能留在这险恶之处,你与珍妃相爱,哀家怎会不带她走,皇儿先走,哀家这就命人去接珍妃。”
“儿臣要和珍妃一起走。”
“胡闹。”慈禧一挥手,贴身侍卫就强行架着光绪往外走。
“母后,母后,您不能食言啊。”光绪近似哀求的声音,响彻在狂乱如麻的紫禁城内。
光绪很快被带到了神武门。慈禧命令大太监崔玉贵带来珍妃。准备逃出京师的慈禧,穿着蓝旗袍,挽着“旗头座”式发髻,冷冷地对珍妃说:“珍妃你打入冷宫数年,皇上对你已经厌倦了。眼前这洋人就要进城,这洋人是未开化的蛮族,也没个怜香惜玉的观念,要是你万一受到污辱,岂不是丢了皇家的颜面吗。这可对不起祖宗啊。”
“老祖宗开恩,臣妾已成为弃物,愿离世嚣,从此南走,回我祖籍。”此时的珍妃察觉慈禧的杀心,只求能留下一命,与光绪破镜重圆。
“依哀家看,你还是就地自裁吧!”慈禧冷笑了一声,指着院里的那口井说:“赐你一死,下去吧!”
“老祖宗,求求你,让奴婢跟皇上再见一面。”珍妃伏地哀求,可怜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一个软弱的男人身上。
“还想皇上庇护你?贱人!小贵子还在等什么。”慈禧不耐烦的呵斥道。
大太监崔玉贵迅速把井盖挪开,瞧着珍妃。珍妃泪流满面,抽抽咽咽地说:“奴婢死不足惜,就是做鬼……”
“动手啊,小贵子。”
“勿用别人动手,我自己来。”说完,珍妃自己跳进了这口枯井中。年仅25岁的韶华年纪,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随后,慈禧一伙人像丧家之犬一样,仓惶地窜出神武门,逃离京城,绕道去了西安。
銮驾上,光绪泪如雨下,在他的心里,是不相信慈禧告诉他的真相——珍妃投井殉国。光绪失了国,失了心爱的女人。依我看真不如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战火到来就算保护不了心爱的女人,那最起码,可以一起赴死,也算是生则同衾,死则共穴了吧。
得了萨满医药宝典的祁家开创者,也就是祁门传奇第一代人物,叫祁山,他拿到宝典后,在老家开了个药铺,珍妃和他是打小的青梅竹马,珍妃进宫后,他就想尽办法也进宫去了,当了紫禁城的禁军。
等祁山赶到的时候,珍妃已经死在井下面了。祁山没有丝毫停留,跳下井,夹着珍妃的尸身,一蹬腿,踏风而行,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皇宫西南角一处偏僻的院落里。祁山把珍妃的尸身安放在床上,三下两下的就把尸身的衣服脱得精光,珍妃圆润的身体暴露无遗。
祁山拿出一块锦帕轻轻擦拭掉珍妃额头上的血渍,因为是高空坠落,身体各处都有不同的擦伤,那淤青和擦痕,给珍妃白皙的皮肤增添了几分虐恋的美。擦拭完血渍,祁山把珍妃的尸体藏在了床底下的隔层内,然后出了紫禁城,三天后,祁山用自己的血培育出了噬魂虫,他再次回来,取出床下的珍妃尸身,然后将噬魂虫倒在了珍妃的身上,这些像蜈蚣般的多足虫,头部长着一对毒钩,腹部发出绿色的光。它们兴奋地在尸身高处、低洼处,爬动打转,一会儿一股刺鼻的臭气传来。
没过多久噬魂虫就搞清楚了状况,它们是在一具尸体身上,只见它们一挺胸,再一个猛砸,就像钻井一样,开始往尸身的体内钻。一些小点的噬魂虫直接从尸身的七孔和阴门进入。
所有的噬魂虫都进入了尸身的体内。“呜啊……”尸身的喉咙口发出奇怪的呜咽声,接着它开始剧烈的抽搐,就像羊癫疯病人犯病了一样。
祁山出手按住了尸身,可尸身像是有生命似得挣脱了祁山的手,尸身的骨头发出“吱吱”响声。祁山面色一沉,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