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的时候,更多的只是一种同病相怜吧。
但是正如傅谨言说的那样,谁说同病相怜不会延伸出真的感情呢?
她忽然开始有了丝丝的期待,尽管这一次,她依然害怕受到情感上的伤害。
舒念歌半天没有说话,傅谨言有一些紧张:“念念,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呀。”舒念歌下意识地回答。
说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脸上迅速飞起来两朵羞涩的红云,立刻掩饰:“我只是觉得,有你在我身边也挺好的。”
她眉眼带笑,娇艳动人,让傅谨言心神一荡,阴郁了好几天的心情终于明朗了起来。
他忍不住低下头,捧起舒念歌的脸,对着那微微张开的嘴吻了下去。他清楚地看到怀里的女人蓦地瞪大了眼睛,那清澈无辜的模样,让他更加不可自持,情不自禁地用了力道,加深了这个吻。
舒念歌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望进他深邃黑亮的眼睛里。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小小倒影,像是受了惊吓,却又带着娇羞,带着点点并不抗拒的温柔。于是,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与傅瑾言相处地越久,她越发现这个男人其实有时候是很恶劣的。这种恶劣只体现在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他常常会猝不及防的在她这里偷个香,或者很自然而然的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就好像他亲的和摸的都是他自己一样,那样的随意,那样的自然,有时候甚至好像不能将之与男女情谊牵扯在一起,他只是习惯性的在宠着她。
这种感觉其实并不是很坏,至少有他在,不管加注在她身上的伤害有多么深重,伤口有多疼,她的心终究都还是安稳的。
这算是舒念歌第一次配合他,傅瑾言乐了一下,嘴角的弧度不由得扯得更开一些,他收了收自己的手臂,将眼前的女人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之间毫无间隙,他还不满足,用自己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邀请她与他一起享受这个极致缠绵的吻。直到舒念歌快要不能呼吸,傅瑾言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了她。
由于刚刚他太过热情,捏着她的脸有些用力过度,虽然他已经放开了她,可她的脸上还有一些清晰的指印。他不禁有些懊恼,自己刚才又没有轻重了。可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也是真的没有什么定力可言。
“念念,你饿了吧?我们去吃早餐好不好,昨天晚上你说过想吃聚全德的包子和小米粥,我去给你买了一些回来。”
说着傅瑾言究将舒念歌打横抱了起来,他的视线落到她光裸着的脚上,语气又有些微微的不悦:“怎么又不穿鞋呢?这样光着脚是很容易受凉感冒的,到时候你会头疼脑热流清涕,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不是会更难受吗?”
舒念歌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我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她调皮的模样让傅瑾言接下来的说教吞回了肚子里。他将舒念歌抱到了餐桌上坐下,然后打开保温盒,将包子和小米粥都倒在碗里,就开始喂她吃早餐。
舒念歌这才发现,傅瑾言今天是穿着家居服出去的。上好的家居服穿在他的身上,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大半个胸膛。即便是这样随意的模样,却依然透着优雅的尊贵和邪魅的迷人。和他靠得太近,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
就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他们像极了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温暖而温馨的感觉,让她的心里有些发酸。
似乎也就是遇到傅瑾言之后,她才有了这样安宁的日子。
她想起母亲过世前曾告诉她的话,在这个世界上,一定会有一个人对她很好的。如果她过得很辛苦,一定是她还没有遇到那个人,所以一定要耐心的等待啊,因为那个人,也一定在辛辛苦苦的寻觅她。如果终究有一天,他们能相遇,就一定要抓住机会,握住这样的幸福,不要让它再从自己的身边溜走。
曾经,她以为她的幸福是傅绍轩,可是现在她越来越相信,那个她等的也在找她的男人,是眼前这个男人了。
“来,念念张嘴。”傅瑾言将小米粥吹到温度适宜才喂给舒念歌。
舒念歌赶紧伸手拉住了他拿勺子的手:“瑾言,我的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自己可以吃饭。”
傅瑾言愣了一下,看着脸颊有些泛红的女人,知道她这又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这个小妻子什么都好。就是来不来的就会害羞,这样下去可不行,这会影响到他以后的性福生活的。
等她的伤好了一些,他也该好好的再调教调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