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一无所获的警官们便不再去那两家搜证了。

“匿名举报？”林海三两步来到接电话的同事身边，接过她手中的电话问：“冒昧问一下您是……”

那边将电话挂断了。

“小陈去查电话来源，我带着她去看现场，”林海将握着听筒的女警从座位上扯了起来，不管不顾便拉着她往外冲去。

他骑着摩托载着那个同事一路到达电话里匿名举报人说的地点，几乎是轻车熟路地上了楼，来到了曾经查过不止一遍的地方。

“……林队，举报人说，左边那一家的钥匙藏在牛奶箱里，右边那一户的钥匙藏在报箱里，”女警叉着腰，站在二楼的拐角呼哧呼哧地喘气说道，哇地一下吐了一地。

她出警一般是乘警车，这还是她第一次坐摩托，狂风裹挟着一些灰尘直往眼睛鼻子里灌弄得她十分不舒服，下了车就感觉一阵接一阵的反胃。

走到这阴暗与怪味交杂的楼道里，很快便忍不住扶着墙吐了。

林海没来得及关心她，伸手进了奶箱就乱摸，缠了一手的蜘蛛网后总算摸到了电话中说起的那把钥匙，打开了左边的房门。

这个地方已经人去楼空，前几次见过的那对老夫妇也不知去向，内置陈设和之前他们调查的一样，是一些简单的家具和几个布置得能容纳很多人居住的小房间。

大大小小的床挤满了房间，人只能侧着身从一张床的边上去向另一张床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