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坠楼前说的那些话也还是颠三倒四，叫人听不明白，也大多都是陈年往事，现在求证起来也难了。

但被林海带去录口供的时候，颜陌还是一五一十地把什么都和林海说了。

“……嗯，”林海的下颌和初见时的干净整洁不同，已经生出了不少胡茬，布满血丝的眼球看起来也很让人担心。

“我知道了，”他还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了一番对颜陌道：“谢谢你提供的信息，我们会尽快跟进调查的。”

看着他的神情，颜陌感觉自己现在应该这样一副神态。

疲惫、茫然又突然间毫无头绪。

“你说他为什么要跳楼呢？”林海喃喃自语道。

“我怎么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医院的夏乐推门而入，表情也十分不妙，“他怎么死了？”

林海抬手抹了把脸，深呼吸道：“我去翟家一趟，他既然这样崇拜翟医生，翟万里那里或许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之前林海就好不容易说动翟百名让他和翟万里见面，结果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

希望那个专攻心理学的医生能正常一点，要是他也闹自杀，那这个案子就会结是结了，林海的心情会臭一辈子。

“托礼逊纪的福，”林海将随身的本子收起，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我们大概近期一个月都要加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