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乔楚浩是怎么认识的？”刘凤灵问道，眼中并没有探究的意思，就像是随意问一个陌生人的过往，而她和那个陌生人就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中间并没有共同认识的角色。

“……在医院认识的，我的姐姐是他的同事。”

颜舞尽量让自己的回答听起来精简，以此表明自己也不在乎她的问句，坦荡地随便说说罢了。可是过分精简，又让她想起自己过往许多的兼职工作。

这简直就像是乔楚浩的家人在对她进行面试一样！

可明明刘凤灵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乔楚浩，介绍自己的时候也没有像在车前那样似乎别有深意。

只是很酷地说了一句“刘凤灵”，然后伸出手很老派地跟颜舞握了握。

这个房间里的灯总是忽闪忽闪地要亮不亮，很是要命。

颜舞想要踩凳子去换灯泡，被刘凤灵制止了，她一把将窗帘全部拉开，月光和路灯便照了进来。

房间里还是有些暗，但总比忽闪忽闪的灯照着要好多了。

她们俩干脆关了灯，一起坐在了窗边说话。

刘凤灵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被水打湿的烟，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打火机敲了敲烟盒道：“介意吗？”

没想到看起来十分好说话的颜舞居然点了点头认真道：“介意。”

她不知道颜舞是不是真的介意，还是因为自己之前在楼下的表现让她以为自己是一个有力的竞争者，所以才故意不给自己台阶下。

但刘凤灵越打量颜舞的脸，越觉得这个小姑娘有点面熟。

良久，刘凤灵才收回视线，看向了窗外。

她见过的人太多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