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其他的两个场子,也是一样的情况.....”等我们回到住处以后才知道,这三波分别去看场子的兄弟,另外两拨居然也是一样的惨状,都是被人暴打一顿然后甩出来,只有那个酒吧的一拨兄弟情况好些,听说管事的是个女老板,给他们喝了一杯酒以后让人把他们“客气”的丢了出来。
另外一波和虎三这边的一样,都是被人揍得不轻。
看着在客厅里休息的兄弟们,我不禁握紧了双拳。
我猜想,这一切都是王老一手安排的,但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只有一个解释,这王老故意坑了我,据兄弟们打探,这三个场子的头都是至少在这个场子里看了三年的,几乎掌握着那一圈的命脉。
要让这种地头蛇把自己经营数年的地盘交出来,想想都不可能!
而且要是一个也就算了,三个场子都是如此情况,定然是王老特意计划好的。
这是专挑一些硬骨头让我去啃啊,我想了想,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这王老完全是把我在当枪使,在我看来,经营数年这几个场子恐怕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脱离了聚义社的管辖,甚至有点古代占山为王的意思了,所以自然聚义社的油水也少了很多,王老专门把这些地方丢给我,自然是料到我肯定会被揍一顿出来,要是好一些,场子被我收了也是对聚义社有利。
总之怎么来说,他都是稳赚不赔的一方。
嘿,我忽然冷笑道,即便知道我自己被人当了枪使,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揍了我的兄弟,他们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孙我的人都朝看向了我,他们的双目都是有些微微充血,很显然他们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
要是连自己的兄弟都保护不好,还那什么和别人斗!
我心中盘算着,得尽快解决,早点去东北那边。
可是就像王老说的,我在省城无依无靠,靠的就是这些从市里带来的兄弟们,现在兄弟们还几乎个个负伤,我一下成了无根之水。眼下,我手上居然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有些疑惑,到底是谁知道我们在这里,明明我们刚刚搬来没几天,而且这周围别墅区也没住人。
难道......我猛然想起了刚才虎三一个手下说过的话:他们住的是那里..........再联系阿肥的态度,莫非这房子也有问题?
我和孙仲谋一齐开了门,发现来者居然就是刚才虎三的那个手下!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人!
“你想干什么!”我有些警戒的问道,我注意到他身后的人有几个背着那种大号登山包,圆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抓住了门口的一个装饰花瓶,如果他们还想来找麻烦,那我无论如何也会让他们见着红回去!
“别急。”可没想到他并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身子一侧,我这才看见他们那几兄弟放下了身上的登山包,其中几个上面赫然有着红十字的标志,如果我不看错,应该是医疗用品。“我们是想来和谈的。”
“和谈?呵呵。”我冷笑了一声,和谈,开什么玩笑,刚刚揍完我的人,现在就想带着药品来说和解,这样一手大棒一手萝卜的手法谁不会啊?可惜,对我不管用!
我刚想直接把他拒之门外,可他好像早就料到我的态度,一手抓住了门。
“我不是代表虎三来的,我是代表我自己。”
“代表你自己?”我愣住了,但是我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虎三手下的人起了异心!
“我是最先开始跟着虎三的一批兄弟,最开始的时候虎三是个被聚义社的人捡回来的孤儿,但是随着他长大,他在聚义社的权利也越来越大,知道近些年,他自己的实力壮大以后,向聚义社给的钱也少了,慢慢有种自立为王的趋势。”我现在知道了来的人叫涛子,是虎三两个心腹手下之一。
等涛子说完以后,我冷冷的看着他,如果真是按他所说,这虎三的命都是聚义社的,怎么可能干出这种脱离总部自定山头的事情,而且别的不说,难道他这样拒绝给总部钱,总部为什么不会清洗他?
这逻辑根本不通。
接下来在涛子的讲解下,我才知道,原来这当年把忽然捡回来的人,是聚义社现今的一个长老!这个长老已经在慢慢有离开聚义社的想法了,这手下的人才都开始有了心思。
我心里一动,多问一句,那个长老叫什么,手下还有几个场子?
“我只知道他姓章,每次来的时候虎三都把最好的包间和妹子都给他备好,而且都亲自去招待,他手下别的我不知道,靠近闹市区内的应该还有往皇城和文昌街那边的几个场子,分别是........”
听完我心里暗骂道,艹,果然,王老分给的我全是这个章老的场子。
也难怪这些地方会不听我们的,因为他们的主子都有了离开的心思,手下的人,和上头的人自然是一条心的想离开。
不过此刻我忽然想到,既然如此,那涛子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虎三跟着章老脱离,对他的好处岂不是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