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们就不急,等旭哥的眼睛好了,我们就去干他妈的宋老鬼!”
“对!干他妈的宋老鬼!”
张方田带头说到,其他的兄弟也附和着,我的心情也有些激动,可是奈何现在我的一双眼睛看不见,要是能看见他们就好了。
之后张方田就把我送回去休息了,我回去了也没多想,上床就睡了,现在我什么都不担心,只要安心养好眼睛就行。
等我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可家里并没有人回应我,只有空荡荡的回声。
我愣了一下,难道昨天晚上余老师没回来?
我觉得不可能,余老师现在也没有加班一说,不可能夜不归宿。
于是我扶着墙走出了房间,摸了半天才摸到电话,让张方田叫一个兄弟来一趟,我一个人在家里什么都看不见,很不方便。
打完电话以后我就打算坐着等他们,闲着也没事,可我在桌上忽然摸到了一张纸条。
我一下子释然了,可能是余老师早上走得早,给我留了字条。
不对。
一股诡异的恐惧感袭来,我忽然想起来余老师是知道我现在眼睛伤了看不见的,既然这样她怎么可能会给我留纸条?
恐惧感逐渐蔓延开来,我感觉现在不仅仅是视野上的黑暗,一种诡异的气氛也逐渐在我身边扩散开来,我有些焦急的站了起来,来回的在家里踱步,余老师到底去哪里了,她昨天晚上如果没回来,这个字条是谁给我留下来的!
我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半天,期间还撞到了几次桌子,装得我生疼。
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终于,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我赶忙扶着墙走了过去,肯定是张方田带着兄弟来了,我要让他看看桌上的纸条到底是什么。
我打开了门,招呼,“快,快进来帮我看看这个。”
可当我转身的时候我却没听见人跟上来的声音,等我意识到已经走出几步了。
“好久不见了。”门口的人说到,我浑身一冷,这个声音我无比熟悉,因为这正是老鬼的声音!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你把余老师怎么了!”我转身朝门口冲过去,可是却扑了个空,反倒被门槛绊了一脚,差点摔倒。
“不是我做的,但是我知道她在哪里。”老鬼的声音又从我身边传来,“如果你想知道她的消息,就去找她吧。”说完我感觉有个凉凉的东西抵住了我的手臂,我接了过来,从手感上,像是之前那个牛皮纸信封。、
“你是怎么知道的!”可没人回答我,我甚至都没有听见人的脚步声,我往前走了两步,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就在这时,楼道的尽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让我被感情切。
“旭哥,我们路上堵了一下,来晚了,咦,你怎么出来了?”
一听就是张方田的声音,我赶忙问他,你刚才上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人下去?
张方田听到我这样问,楞了一下,随机很奇怪的说,“旭哥,我们刚才走楼梯上来的,没见着人下去啊,至于电梯我就不知道了。”
我心想,老鬼可能是从电梯走的,不然也不可能解释为什么他一下子就消失了。
“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赶忙招呼张方田回到房间里,把桌上的那张纸条递给他,“快,给我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可没想到张方田看到纸条就一下子愣住了,我只觉得他沉默了几秒以后,才缓缓开口,旭哥,你这东西是谁放在客厅的?
我说我他妈的哪里知道,我看不见啊!
张方田的声音一下子凝重起来,“旭哥,这上面写着:余老师在我手上,明天晚上到城郊废厂来。”
我曹!
我一拳砸在桌上,这他妈是谁干的!居然针对到余老师身上!
“旭哥,这.......”张方田好像有话想说,但是结结巴巴的,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旭哥,前段时间你去省城以后,宋老鬼就隔三差五的往郊区跑,我不知道是不是废厂那边,但是这事会不会和宋老鬼有关?”
“宋老鬼?”我重复了一遍,他妈的,难道又是宋老鬼干的?
“我也不确定,旭哥,要不然我叫人去查查?”
我说肯定要查查,看来昨天晚上余老师就被抓走了,我当时回来那么晚居然没注意到就直接睡了,想想当时正是太大意了。
但是去还是要去,虽然张方田说宋老鬼隔三差五往郊区跑,可我潜意识里觉得,绑架这种事情,不像是宋老鬼的行事风格。
可如果这件事不是宋老鬼干的,那又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