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的夏安暖自然无法回答他,甚至连眼睫毛都不曾动一下,但是封勒却仍旧能自言自语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既然答应了,就不要食言而肥啊。”!$*!
回答封勒的仍旧是一片沉沉的安静寂寞。
医生们敲了敲房门,然后手脚麻利得将睡着孩子的小保温箱推进了病房,这才打断了封勒的自言自语。
封勒欲盖弥彰地抬手按了按眼角,想要掩饰住那里的一小片红晕,医生们虽然眼尖地发现了,但是却迫于封勒的威压,只能被迫跟着一起装瞎,视而不见地指了指保温箱,转移话题道:“小少爷已经送来了封总您看,要放在哪里比较合适?”
封勒眼神伏复杂地看了一眼保温箱里面的孩子,接着便飞快地转过头去,不去看他,随手一指夏安暖床边的位置:“就放那边吧。”
医生们自然不懂封勒波涛翻涌的心绪,依言顺从地将孩子放在了夏安暖的左手边,有干脆利落地插好了保温箱的电源,调好了一切数据,才冲封勒微微弯腰,然后很有眼力价地转身离开了。
等医生走后,封勒缓缓回头,看向夏安暖,但是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看到了和夏安暖一样睡得毫无意识的孩子,他顿时感觉自己地心中,似乎是有一把硬毛小刷子,在来来回回地蹭着,又痛又痒。
正当封勒走又不舍,留又感觉心中刺痛的时候,柳的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封勒终于有了理由说服自己离开,于是他毫不迟疑地站起身来,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往外面走去。
封勒刚一接起来,柳邀功的声音便响起起来:“封总,你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要不要我待会儿给你送过去?”
封勒闻言,眸色一沉,低声说道:“你直接送到封家老宅就好,我也马上赶过去,等我到了,直接交给我就好。”
柳虽然不知道封勒在谋划什么,但是还是顺从地“嗯”了一声:“好,我马上出发。”
放下电话之后,封勒也没有耽搁,立刻动身,前往封家老宅。
柳比封勒先一步到了封家老宅,但是没有封勒的吩咐,他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他悄悄躲在一棵大树的树荫下面,等待这封勒地到来。
就在柳百无聊赖的时候,他一抬眼忽然看到封父带着几名包裹得十分严实的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人地手里还推着一个婴儿车,不过由于角度问题,柳并不能看清楚婴儿车里面睡的是不是婴儿,不过这一行人诡异的行为还是引起了柳的注意。
柳伸手解开了安全带,接着便轻手轻脚地往封父一行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柳按照贺交的侦查技巧,悄悄跟在了封父身后,但是或许是学艺不精的关于,他跟着前面的人经过一段草坪的时候,不小心才在了一堆枯枝上面,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封父身后的人显然比柳想的要警觉得多,他们纷纷回头,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接着便一步一步地向着柳藏身的位置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