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

颜华生恨不得自己此时化身成一条真正的狗，用最真实的动作和叫声，来取*悦孙昌硕。

十几分钟后，孙昌硕才心满意足的挥手道：“安静。”

“谢主人成全我做一条狗的愿望。”颜华生满脸堆笑，由衷的讨好道。

孙昌硕“咔擦”一声，扯断手边一个女郎已经干枯如橘皮的大*腿，放入口中，“咔咔咔”的用力撕咬咀嚼着。

颜华生在监狱服刑十年。

自认为见过这世上最凶残最暴力的画面，但此时见到孙昌硕喝人血，生吃人肉，还是令得他忍不住胃部收缩，想要呕吐。

“咔！”

孙昌硕把手上的脚掌掰断，扔给颜华生，不容置疑的道：“吃了它。”

双手恭敬的捧着脚掌，颜华生欲哭无泪，更不敢违背孙昌硕的命令，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吃！”

这一次，孙昌硕只有冷冷的一个字，眼中杀气腾腾，犹如钢铁浇铸的手指，扣在颜华生的脖颈上。

颜华生眼中含着泪花，心下一发狠，用力一口咬在干枯的脚趾上。

一根又冷又硬的脚趾进入颜华生口中。

“好吃吗？”孙昌硕又问。

颜华生连连点头，“美味极了，从没想过世上还有这么美味的东西，真好吃了。多谢主人的赏赐，我一定会牢牢记住主人的恩德，我愿意为主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孙昌硕嘎嘎大笑。

颜华生的身体，通过孙昌硕那一枚药丸的改造后，连嘴巴的力量也发生惊天的变化。

坚硬的脚趾骨，在他的牙齿下，像棉花糖一样的松软。

不到两分钟，一只脚掌，全都被颜华生细嚼慢咽后，吞入腹中。

孙昌硕连连拍手。

“既然做了狗，你要有做狗的觉悟。”孙昌硕松开扣在颜华生脖颈上的五指，欣慰点头道，“你是一条合格的狗，我那一枚化神洗髓丹，总算是没有白白浪费。我决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颜华生诚惶诚恐的道：“多谢主人成全。”

“你去死吧。”孙昌硕双手抓在颜华生肩膀，把颜华生从地上提起，“哧啦”一声，血光迸现，疯狂飙射，鲜血把孙昌硕的衣服染红。

“嗷嗷嗷……”

杀猪般的惨叫声，连连从颜华生口中发出。

颜华生的身子从头到脚，一寸寸的被孙昌硕一分为二，撕成了两片。

孙昌硕脸上满是疯狂残暴的笑容，一手提着颜华生一半的身子，径直向东墙走去。

“轰……”

巨响声中，整面墙壁仿佛遭遇炮火的轰炸，瞬间坍塌，碎石乱飞。

这是夜店的第九层。

外面是街道，墙脚则是人行道，蜿蜒而过。

孙昌硕回头望了一眼地上，七零八落的尸骨，面带面微笑，嘴角浮现出缅怀与留恋。

然后，从三十米高的高空，纵身而下。

紧接着，又是一道头发花白的人影，窜了出去。

……

凌晨三四点。

夜深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