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很大,里面可以坐十几个老师,当然,就是再多一些也没有关系,不过这里的办公室好像是一个年级一个,小玉她们这个年级,就这一个老师办公室。
憨皮进去第一句话就是:“那个王八羔子骂我闺女呢?”
其实看到是憨皮过来,老师和那个男学生的家长脸都绿了,毛纺厂虽然很大,光职工都有好几万人,如果加上家属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毛纺厂再大,还能大过一个街道,整个街道都认识憨皮,就更不要说毛纺厂了。
这件事本来按照和那个男学生父亲的想法就算了,可是男学生的母亲不愿意,非要叫家长过来理论理论,老师没有办法,只能让小玉叫家长,不过老师还特意安排小玉叫她妈妈过来。
如果是小琴的话可能就叫焦慧雪过来了,小玉不行,这丫头太精了,这不,就把憨皮给叫过来了。
“憨皮,你,你别冲动。”
知道憨皮是个什么货色,老师连忙过来拦着他。
“一边玩去。”憨皮一把把老师推到一边,就对着办公室里一对夫妻,和一个脑袋上包着纱布的男学生走过去。
“憨皮,你…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学校,影…影响不好。”男学生的父亲可是认识憨皮,看到憨皮过来,连忙说着这话。
“我说老东西,你也知道影响不好啊,影响不好你还把屁大点的事闹到学校里。”憨皮一边说一边把手拍在那个男学生脑袋的伤口上。
把男学生痛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就是不敢说话,这让旁边的小玉看的在那偷偷地笑,心里那个美啊,心想:还是老爸给力。
如果说憨皮在整个街道家喻户晓,那么在整个毛纺厂就可以说妇孺皆知,这个男学生当然也知道憨皮,而且还认识,可以这么说,他看到憨皮的时候,已经后悔的要死。
他后悔什么,当然是后悔跟着父母一起过来了,其实他和他父亲想的一样,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因为他听同学说过,陈小玉现在的爸爸就是憨皮。
“憨皮,要不这件事就怎么算了?”老师再次走了过来。
根本没有把刚才憨皮推开他的事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憨皮刚才没有打他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算了,那怎么行,不管怎么说,这小王八羔子的脑袋也是我闺女给打的,这医药费还是要赔的。”
“不不不,我们不要医药费。”男学生的父亲连忙说着。
“不要医药费,那你们叫我过来干什么?遛你憨爷玩呢?”
不管是男学生的父亲还是老师,都在心里想,谁让您来了,再说了,我们也没有说要医药费啊,就是想要个说法。
特别是男学生的母亲,看到是憨皮过来,就彻底的蔫了,她之所以非要让家长过来,是因为她认识焦慧雪,两个人虽然不一个车间,可是经常见面,知道焦慧雪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她是想着焦慧雪好欺负,这次不但可以给儿子讨个说法,甚至还能要回来不少医药费,因为她也知道憨皮家有钱,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焦慧雪没有来,憨皮来了。
这下子玩大发了,那憨皮是谁啊,整个新街口谁不知道,更不要说毛纺厂了。
“憨皮,其实叫家长过来就是说一下两个孩子打架的事情,并没有别的意思。”老师连忙把话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