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羲想不到他也会幽默，但这个幽默很烂，早已经过时了，一点都不幽默。

言羲随便翻了翻餐牌：“奶酪芒果色拉。”

“还有呢？再点三份。”他极少吃沙拉，因为容易胃痛。

“奶油蘑菇汤，黑椒牛柳意大利面。”言羲翻了一页餐牌。

“再点一道主菜和甜食，或者茶类和果汁。”他有很长时间和她用餐，吃西餐怎么可以没有主菜。

“我吃不完，不要浪费。”言羲合上餐牌，虽然这家西餐厅非常正式，但是她不想这么正式。

“你喝甜酒吗？或者其他酒？”顾堇洛看了她一眼，她能不能领会他的意思？搭配酒会比较有气氛。

“我不太想喝酒，你一会儿要开车，我建议不用点酒，但是如果你喜欢，也可以。”言羲说道，甜酒的酒精度数很低，他不怕遇到交警，他喜欢喝一点也没关系，总之她不会坐他的车。

“也是。”顾堇洛难得地一笑，被人这么叮嘱不要喝酒，感觉也不错，其实他也不喜欢喝酒。

言羲却觉得莫名其妙，他笑什么，她几乎从没见过上司笑。

顾堇洛为了跟上她的节奏，也没有点主菜，而且他不太喜欢吃肉类，但是多点了两份甜食。

点餐完毕之后，侍应生退出了包间。

这下子，包间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太安静了。

顾堇洛端起水杯，喝水。

言羲取出手机，玩游戏。

顾堇洛想说些什么，但是见她在玩手机，她似乎无视了他，她为什么总是玩手机？

侍应生敲了敲门，进来端上前菜，见二人缄默，男方很沉寂的样子，女方还在玩手机，这么浪漫的复古情怀，这么浪漫的烛光晚餐，不是应该浪漫地谈情说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