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结束之后，各自离开。

“沐歌，再见。”钟曼瑶的语气似是有些沉重，或许再也不见，因为事情结束之后，她就要回去Y国。

“慢行，不送。”蓝沐歌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钟曼瑶一脸无所谓，和言羲一起走了。

看见言羲也走了，蓝沐歌坐不住了，看着二人越走越远，似乎没有分开走的意思。

于是，蓝沐歌跟了上去。

树林里阴风阵阵，月色透过树木稀稀疏疏地散落下来。

“不是说不送吗？”钟曼瑶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还跟着？

蓝沐歌没有理会钟曼瑶，而是看着言羲，说道：“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言羲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可以。”

“跟我来。”蓝沐歌改变了方向，他很熟悉这里一带，南郊武场就在附近，经常和手下在树林里进行模拟战。

静夜深深，只有沙沙的风声。

言羲一路跟着他，直至他停下脚步。

蓝沐歌凝视着她，以前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不相信她所有的笑容都是虚假的，即使她从没喜欢过他，只是为了某些目的而接近他，即使她的身份、苦衷、意图都无法告诉他，如果这些他都原谅她，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从新正式追求她？

“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来历、目的等等，我甚至对你一无所知，但是你就这么真实地站在我面前。”蓝沐歌说出了酝酿很久的话。

言羲默默地听着，他到底想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