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好了,我只穿这一次,你休想趁机把它塞给我。”
“为什么啊?如果你穿着好看的话,就自己留着呗。”
阮清恬看着他,一脸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的表情。
“好好好,你赢了,行了吧,就这一次。”任浩杰很快妥协了,然后她发现阮清恬一直盯着他,不禁有些奇怪地问,“你盯着我干嘛啊?”
“你在这儿,我怎么换衣服啊。”真是够反应慢的。
“怕什么呀,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任浩杰开玩笑道。
“你是不是想找死啊?你要是再贫嘴,这衣服你就自己穿吧。”阮清恬双手插在胸前,负气地别过脸。
“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任浩杰扯扯她的衣角,柔声哄道,“我出去就是了。”
他见阮清恬仍不理她,只好将盒子放到钢琴上,灰溜溜地出去了。
任浩杰站在门外,每隔几秒,就冲着里面大声喊着:“好了吗?”
刚把上衣脱掉的阮清恬只好黑着脸回一声:“没有。”
然后用不了几秒,他就又喊道:“好了吗?我进去了啊。”
“还没有,你等会儿。”
两人在楼上隔空喊话,结果对话传到楼下的佣人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好了吗?”、“我要进去啦。”、“还没有,等会儿。”这样的话在成人的世界里很容易引起遐想,尤其是这对话还是从一对青年男女口中传出来,再加上此刻两人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难不叫人浮想联翩。
几个年轻的女佣人,就一面拿着抹布擦拭着摆在客厅一侧的一个古董花瓶,一面听着楼上的对话窃窃私语。
ken走过来,轻咳了一声,两人立刻停止交谈,作努力工作状。他清了清嗓子说:“你们两个去偏厅,把桌上的花换一下。”
“知道了。”
两人你推我,我推你,互相埋怨着离开了。ken见她们走后,才抬起头,望了一眼楼上的方向,露出欣慰的笑容。
“喂,你到底好了没有啊,不就是换个衣服嘛,这么长时间连孩子都能生下来了。”任浩杰在门外不耐烦地拍着门。
“等一会儿啦,你催魂呢!”
阮清恬此时正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站在钢琴边上,右手从左肩上越过去,努力去够后面的拉链。也亏得她手长,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二个孩子也出来了!”任浩杰又喊了一声。
好不容易才将衣服的拉链拉好,阮清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他还真以为生孩子这么容易呢,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