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也是你说,我可没说。”蓝晨连忙和他划清界限。他想找死,可休想拉他下水。
“现在又没有外人,就我们两个人,说说又没事儿。”eason觉得蓝晨有些大惊小怪了,“难道你就没有这种感觉吗?我总觉得老板最近有点那什么……”
蓝晨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看他。只见eason呲牙裂嘴得,指着自己的太阳穴饶了两圈,做了一个类似脑子秀逗了动作。
蓝晨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是我说这个阮清恬到底是何许人也啊,我听说老板为了她做了好多事儿,现在因为她都有些不务正业了。就这南非的单子,我带着一票兄弟啃了差不多有半年了,现在他一句话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又没有说不做,只是这次不去嘛。”
“你以为南非的那些人都是吃素的啊,这次老板这么大牌放了他们鸽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做成这单生意呢。不是我说,真的找个人好好劝劝老板了,这样下去不是事儿啊。”
“可是找谁劝啊,老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蓝晨担心地说。
“可不是,所以我才想着找你来商量一下嘛。”eason也是愁云满面的。
“不过有个人,也许可以。”蓝晨沉吟半晌道。
“谁?”eason问。
蓝晨望着他,微笑着说出一个名字:“林峰。”
阮清恬刚出门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
他愣了一下,然后才问:“请问您找谁?”
“您是阮清恬小姐吧?”男人笑着问。
“我是。”她有些犹疑地道。她并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他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
“是任先生吩咐我过来接您的。”
任先生?
阮清恬的第一反应是:“任浩杰?”
男人笑着摇摇头:“是另一位任先生。”
“哦。”原来是任浩铭,“他有说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任先生只是吩咐我把您接到指定的地点。”
“指定的地点?什么地方?“
男人笑着没有回答她。
“阮小姐如果准备好的话,我们可以动身了吗?”男人恭敬地问。
还真是符合他的个性呢,什么都不说,就直接过来,也不事先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万一人家不想去呢,真是的。
“好了,走吧。”阮清恬黑着连,往停在一旁的黑色轿车走去。
男人走在她前面,笑着为她打开后座的车门。阮清恬有些不习惯,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才坐进去。
车子很快开走了,任浩杰缓慢地从藏身的一根灰色的电线杆后走出来,目光冷冷地望着那辆滑进车河里的轿车。
原来任浩铭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