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哪知道,师父留下来的,算是家传的小玩意吧。具体价格还真不清楚。”秦风嘴里啃着一个鸡翅膀,大声称赞道:“伯母你烧的菜真好吃。”
“哼,你少转移话题来蒙我,”齐琪笑道:“明天跟我去首饰店鉴定,要是价格低了,你给我买新的!”
王艳摇头道:“齐琪,可不能这么说,阿姨看着不像是一般东西,普通宝石哪有这么亮的?”
秦风也摇头:“去鉴定?我可没时间~明天我还要去刘市长家呢,我直接给你五千块钱,你挑一个喜欢的首饰呗。不过我给你说,我师父留下的那些首饰可没有便宜的,我估摸着这个戒指起码得上万吧?”
秦风随口这么一说,齐绍远夫妇被唬得够呛:明天去刘市长家?好家伙,咱们柳市还真有个副市长姓刘叫什么刘宏伟的。这小子还财大气粗的随手就给齐琪五千块钱买首饰,尼玛这又不是五百块……
估计戒指的原主听见秦风的估价会气的从坟堆里跳出来:齐琪的戒指原本属于一位跟着丈夫避祸山中的阔太太,只是两口子命不好,双双得了疫病,挣扎着到了玄空观求医时,已经病入膏肓,秦风的师祖只得安葬了他们,顺便收下了那位富翁临死前的‘捐献’。咱玄空观的道士最恨的就是有钱有势的主儿,所以这巨额丧葬费可不能少了。要说这戒指的真实价格,大约是价值十万元左右的稀罕货,今天居然才被秦风估计一万,这还真说不定谁才是钛合金狗眼呢。
吃完饭,王艳洗碗、齐琪冲凉,秦风则躲在齐琪的闺房里,开了空调纳凉。不一会,女孩冲好了澡,裹着一条毛巾,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出来。
一进门,看见秦风四马帕拉趴在自己的床上,齐琪不禁娇嗔道:“喂,秦风你怎么躺在这里啊?”
“呼噜~呼噜~”回答齐琪的是秦风的鼾声。
“好了,别装睡了,乖乖去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呼噜~呼噜~”秦风动都不动一下,躺在床上鼾声依旧笑春风。
“讨厌的家伙!快起来了啦~”齐琪伸手去拉秦风,没想到他重的像个铁块,反而被秦风反手一勾,将女孩拽的跌跌撞撞摔倒在床上、
一直在装睡的秦风翻身将齐琪柔软的身体压在床上不能动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胸口的一抹深勾,眼神中燃烧着浴火。
“喂,秦风你想干什么啊?”齐琪红着脸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我爸爸妈妈还在外面,咱们在里面乱来会被他们听……呜呜……”
秦风低头吻住齐琪的红唇,女孩一时大意被他侵入唇里,小舌头被迫跟着他双双共舞。从秦风渐渐发热的身体,可以感受到他此刻激烈贪婪的情绪。秦风把她的身体抱得那么紧,热乎的大手将她的娇躯紧紧困住,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脑后,感受着轻软的青丝,刚刚清洗过的秀发质地光滑,带着淡淡的女性幽香飘入鼻端,益发让秦风抗奋如火的身体感到胀痛无比,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诱人的身体就地正法。
就在齐琪被秦风吻到意乱情迷的时候,秦风忽然“良心发现”站了起来。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齐琪诧异的看着秦风,感到自己体内也有一团火在燃烧,迫切想要秦风来熄灭它。
秦风这家伙太坏了,是不是故意在挑豆我呢?齐琪轻咬下唇,看着秦风大步走到闺房门口,然后打开门板……
只见陆心源蹑手蹑脚的站在门口,少年微微弯着腰,手里拿着个杯子,一副正在切听闺房内动静的鬼祟模样。
门忽然打开,陆心源可是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他拿着玻璃杯干笑道:“呃,姐夫喝水吗?”
秦风很严肃的看着他:“小鬼,下次再跑来听房,我保证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的。”
“误会,误会~”陆心源嬉皮笑脸的倒退着往后走,还不忘伸着脖子望闺房里张望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姐姐躺在床上,身上围着一条散乱的浴巾,乌黑亮丽的长发散落在枕间,眼角眉梢带着女性动人的风情。
唉,姐姐好美啊,可惜今后再也不属于自己了。陆心源搔包的想……
问题是,齐琪好像从来没有属于过这个小涕弟吧?
“砰~”,闺房的门在陆心源面前毫不客气的关上,丝毫不理会小男生的自尊心是否会受到伤害。而且闺房里面还传出哗啦一声,似乎连门锁上方的插销也扣上了。
秦风拍拍手,重新爬到闺床上来:“嘿嘿,这下没人来打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