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弟弟就在门口呢,我去把他叫进来。”焦厚根立即打开重症监护室门,对着走廊上一位年龄大约二十八九岁男子招手。
“刘丰年,你过来!”焦厚根喊道。
那男人看到是焦厚根,急忙跑了过来,“焦医生,我刚刚的病怎么样了?”刘丰年焦急地道。
焦厚根露出一丝微笑,“你哥哥的病治好了,确定你哥哥的病是中毒引起的,我们要找出是谁下的毒,现在你随我到重症监护室去,需要你的协助。”焦厚根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重症监护室。
杨不凡看到了刘丰年,“哦,你就是刘丰收的弟弟吧,我们需要你带我们去养鸡场查看,你哥哥到底是怎么中毒的?”杨不凡道。
刘丰年露出诧异之色,“你们说我哥哥是中毒了?不可能吧?是谁下的毒呢?”刘丰年有点激动地道。
“是谁下毒,目前还不知道,因为这种毒是混合的,很难查出是什么毒,我主要去养鸡场看看你哥哥的住所以及生活用水,食盐,看看是不是有人下毒了。”杨不凡道。
“好,我这就带你们去养鸡场,如果被查到是谁害死我父亲嫂子,我饶不了他!”刘丰年愤怒地握着拳头道。
他此刻十分愤怒,哥哥自从接手了养鸡场之后,家里祸生不断,先是父亲病逝,接着嫂子病死,现在哥哥又病危,要知道是谁下的毒,他要把下毒之人撕碎了。
刘丰收的养鸡场在白宜市辖区的西马镇上,距离白宜市大约一百多里,焦厚根开着车,大约半个多小时达到了西马镇。
养鸡场就在西马镇的郊区,距离镇上大约十多里路,那是一块平坦地势,养鸡场四周围着围墙,远远就听到咯咯的鸡叫声。
养鸡场的西面是鸡舍,使用竹子搭建的棚子,棚子上面盖着防雨的油毛毡,鸡舍里面的鸡看到陌生人,立即发出咯咯的叫声。
杨不凡随意往了望鸡舍,“刘丰年,你哥哥住在什么地方呢?”杨不凡问道。
刘丰年指着鸡舍旁边房子道:“我哥哥住在那间屋子里。”
杨不凡看到鸡舍旁边的屋子,不禁皱眉,因为那间屋子以前应该是鸡舍,后来改建了,在竹子搭建的棚子外面包裹了一层油毛毡,算是风雨水。
“呃,你哥怎么住在哪里?那以前应该是鸡舍吧?”杨不凡问道。
刘丰年点头道:“是的,那以前是鸡舍,我哥哥为了方便照看鸡场的鸡,为了防止外人晚上进来偷鸡,就住在那边了。”
看鸡舍布局,刘丰收住的鸡舍改造的房子的确更加容易照看那些鸡,因为在那个角度,可以看到养鸡场各个角落。
还有那地方有几棵大树,外面的人可以顺着大树爬进鸡舍,刘丰收住在那里,就是为了防止有外人顺着大树爬进养鸡场偷鸡。
“走,我们过去看看。”杨不凡摆手道。
片刻之后,杨不凡、焦厚根、刘丰年到了刘丰收的居住房子门口,杨不凡先没有进屋,而是在屋子四周观察了一番。
杨不凡闻到屋子四周有股刺鼻的气味,“呃,屋子四周为何有股刺鼻的气味呢?”杨不凡嘀咕道。
“这很正常,这里是养鸡场,鸡屎的气味就很难闻的,你们城里人闻不惯。”刘丰年摇头道。
“是哦,我也闻到一股刺鼻气味,这个气味不像是鸡屎的气味吧?”焦厚根捏了捏鼻子,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