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荒唐了,不可能的。
以他们那样坚定的感情,那个人绝不会做出这种伤害妻子的事情出来的。
所以,所以,是他多心了吧。
“主子,你怎么了?又犯头痛病了吗?”
如歌看主子揉着额头的样子,便关心地问了一句。
上位的男人听着如歌这般问,便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既然主子头痛病犯了,那要不要如歌叫师兄过来,让师兄给主子瞧一瞧呢?”
如歌转身想去叫时无画,上位的男人却摇头了。
“不必了,不过是老毛病而已,稍稍休息一会儿就会没事了。倒是夙言璟跟安清染那里,你得给我盯好了,盯紧了。有任何可疑人物接近镇南王府的话,立即回来向我回禀。”
“主子这话的意思是担心毒医出手给夙言璟医治了吗?”
“这会儿,我已经不是担心毒医出手的问题了,而是担心夙言璟恐怕早就已经被毒医医治好了。现在的状况,指不定是夙言璟跟安清染二人摆出来糊弄我们的假象罢了。”
而如歌听得主子这么一说,倒是摇头否决了。
“主子,这事不对吧,子蛊若是被拔除的话,定然会引起反噬现象的。而主子这里根本没有这种状况发生,可见夙言璟身体里的子蛊还活得好好的。”
而上位的男人,隐隐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头。
尤其是体内的血蛊,他总觉得感应不到子蛊的存在,因而他不得不担心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只是正如如歌所言的,有一点他想不通,如果夙言璟真的已经被清除了蛊毒的话,那么他这里应该有所反应才是。
可是他这里的母蛊一点问题都没有,没有半点反噬的现象出现,可见那子蛊还好端端的。
如此,连他都被他的感觉给搞糊涂了。
想到这儿,他的头就越发疼得厉害了。
“主子,主子,你没事吧?如歌还是去叫师兄过来吧。”
“别,不要去叫那个小子了。近年来,我都不敢让那个小子瞧病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上位的男人阻止了如歌去找时无画。
如歌不明白上位的男人为何这么说,但是她明白主子的顾虑。
“主子的意思,如歌明白,怎么说薛太师也是师兄的亲生父亲,这让师兄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的话,说来主子不能相信师兄也是清理之中的事情。要不然,这件事情还是派别人去办吧,干脆让师兄回来好了。”
“不——正因为如此,我才派他去的太师府,若是连无画都没有办法从那只老狐狸口中得到消息的话。那么那件东西,别人就更没有希望从他口中获得消息了。”
“那主子的意思是想让如歌派人去盯着师兄吗?”
老实说,如歌还真不愿意这么做。
一来是因为多年师兄妹的那份情谊,二来是师兄这个人能力在她之上。
若是真的派人去盯着师兄,万一让师兄察觉出来,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了。
那上位的男人也明白如歌是怎么想的。
他自己目前为止,也正是用人之际,确实还不想就此放弃时无画这枚好用的棋子。
想了想,最终上位的男人还是放弃了让人去盯着时无画的做法。
“算了,这件事情等到薛府告一段落再说。”
“知道了,主子,那么如歌就去安排人手查探毒医的行踪去了。这几天如歌得到消息,尚书府的薛氏母女二人找上了风月阁寻找毒医的踪迹,希望毒医能够出手救治安清娴那张因为天花而毁容的脸。因而如歌想着,毒医会不会近日就会出现在京城了。”
“这事你就去办吧,有了结果回来禀告我。当然了,还有二件事情,你也去查一下,第一件事是桃花村那个箫家的疯子,一个疯疯癫癫了二十年的人。”
“听说毒医上次来桃花村救治中毒事件的时候带走了那个疯子,我总觉得这里面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去查一下,我也好安心一些。那第二件事情呢,是定北侯慕容城那里,他究竟为何忽然中毒昏迷不醒了,这件事情你也给我去查清楚了。”
“是,主子。”
如歌接了面具男人的命令,负责调查桃花村那个被毒医带走的疯女人红袖还有定北侯慕容城中毒事件。
而安清染原本以为被夙言璟这般无休无止地缠着,定然是要错过徐锦鸾探望定北侯慕容城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