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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石笠在门外越是等候,眉头越是深锁。
平日里的这个时间,女儿早就打开了房门了,怎么今天会墨迹的这么久呢?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就在他在吃抬手捶门之际,房门却是“吱呀”一声的打开了,洛舞烟浅笑卓然的站立于内。
“爹……我没事,您老还是回去休息吧……”
洛石笠不放心的将她打量了一翻,迟疑道:“刚才听到了打斗之声,因为有你的吩咐在先,所以一直的也没有出来查看……见你这么久的没有过来开门,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你没伤到哪吧?”
洛舞烟连忙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又结结实实的蹦跶了两下,浅笑道:“爹爹,你看,我好的很,没事……”
洛石笠就在她蹦跶之际一眼看到了她脚下的那条月牙白的束腰的丝绦。
他还没有老眼昏花,那条丝绦宽厚,没有刺绣,一眼看去,就是一个男子的束腰的东西。
而且,现在最关键的,是这丝绦是从中间断裂的,而不是解开的。
深更半夜的,一个男子的束腰的丝绦在自己女儿的闺房的地面之上断为了两节,这代表着什么?
结合着自己的女儿刚才的在房中的拖拖延延的不开门,洛石笠几乎就可以断定,此时的洛舞烟的房中,定然有着另外一个人。
见到父亲瞄向地面,洛舞烟顺着他的视线瞄过去,唇瓣不由的一抽。
自己只顾着和那个货墨迹了,反倒把这个重要的东西给疏忽了。
一时之间,父女俩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