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悉的环境,安小荷的脸上始终都带着一丝笑容,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安小荷的手拉着冷傲然的手一动也不动,仿佛生怕自己的一动就会让眼前的人消失不见一般。
“你说时间会静止吗?”久久没有说完的安小荷忽然之间问了冷傲然一句。让沉默的冷傲然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可是蠕动着唇瓣却没有说出来什么。
很快安小荷就感受到着飞机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她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帮自己解开安全带她柔柔一笑就站了起来。伸出手抚摸着冷傲然那线条分明的俊脸而开口。
“谢谢你,等一会儿下飞机的时候,你让我先走好不好?”安小荷问着冷傲然,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自己的这个要求。
“为什么?”冷傲然拿着手里的东西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小女人,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最近的她似乎一直在消瘦。清瘦的模样让人心疼。
“我走在前面你看不见我眼里流出来的泪。”说完拿着自己的包包头也不回的走下了机舱,冷傲然阴着脸忽然之间他坐在了座椅上.......
安小荷慢慢的走着,她知道自己在走下飞机的那一刻,她解脱了,所有的爱情,所有的所有,她和冷傲然在没有一丝的关联,从今天开始她只是一个丢了心的人。
可是这一切不都是自己清楚的结局吗?为什么心疼的要死去一般?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碎玉一般的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瓣,直到有一丝血腥的味道流进了嘴里,可是她依旧感觉不到疼痛的滋味。
她远远的看着冷傲然与自己坐着的飞机,忽然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一声。
“冷傲然你是我此生最美的风景,也是我要遗忘的风景。”她在也无法伪装出坚强,她快步的跑了起来,否则眼泪真的会再此时就给自己淹没。
当安小荷走进家门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累,可是刚刚进家门仿佛是算好了时间一般,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真的不愿意去接听,可是电话却顽固的依旧响起,她没有办法只好接听起来。
“懿休我好累,我想休息,等下再去看你好吗?”她的声音里掩盖不住悲伤,可是欧阳懿休却明白,她的悲伤不是属于自己的,而是属于哪个叫冷傲然的男人。
“为什么你要这么作践自己?哪个冷傲然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欧阳懿休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从来没有这样对安小荷发过脾气的他忽然之间抬高了嗓门。
而电话这端的安小荷似乎也没有想到他会和自己这么说话,她皱着自己的一双眉头有些不悦的从床上从新坐了起来,用手换了一下电话的位置便又从新接听了起来。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爱怎么作践自己是我的权利,你没有权利这么说我。”如果他只是指责自己的话,她安小荷不会反驳任何一句话,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扯上冷傲然这个男人。她刚刚想忘记,为什么他却要提及起来。
她没有注意到刚刚自己的话态度有多么的冰冷。
听着安小荷不带一丝温度的话,他的心感觉到十分的难受。
她终究是忘记不了他的!
“小荷,我只是关心着你。”欧阳懿休首先底下了自己的态度,此时的他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么严厉,有的只是更多的难过与心伤。
“好了懿休,我睡一会儿在去看你。”不等欧阳懿休回答,安小荷直接挂断了电话让欧阳懿休忽然一惊。
“小荷,你怎么就是不懂我的心呢?”他的喃喃自语让他的脸上没有了一丝的表情。
忽然他打起电话来。
“小荷的电话我打通了,你看怎么办吧,只要你答应我的能办到,我无话可说。”
不过这通电话很快就被挂掉了。他随手把电话扔在了一边静静的靠在床边想着医生对自己说的话,心绪慢慢的下沉。
“欧阳先生你好,你的腿回复的还不错,目前正在慢慢愈合当中。”这几句话是早上医生对欧阳懿休说的话,可是越说欧阳懿休越感觉到迷惑。
“可是医生为什么我的腿会没有知觉?”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他的腿那日钻心的痛怎么会忽略不计,自己捶打着双腿依旧没有任何的知觉,在尝试着慢慢下床的时候,一条腿更是用不上力气。
医生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和他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