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冷静柔一脸干净的笑容站在了他的面前。
“晚上找易轩我们一起吃饭。顺便去看看奶奶。”冷静柔本来听着他说吃饭,她刚想拒绝,因为她真的不想和王易轩那个油嘴滑舌的男人在一起吃饭,而已听着他后面的一句话,她就知道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拒绝。
“哥,我和你吃就好,别喊王易轩了好吗?”冷静柔的提议并没有让冷傲然肯定,他乌黑的眼眸看着妹妹绝美的面容。
“静柔,有些事情你不去尝试,最头来最伤心的就会是你自己,尝试着接受别人就是成全自己。”说着拍了拍她的肩头就走出了办公室。
她不是不明白哥哥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只是她的内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人的存在,她怎么会轻易就忘记那份刻骨铭心的感情。
她忽然之间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隐隐的刺痛一般。
而冷傲然不知不觉中开着车子竟然来到了安小荷家楼下。
“我这是怎么了?”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是这个样子。他推开们走了下来,他每走一步都感觉一双无形的手在拉扯着自己的神经,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拿着钥匙慢慢的踏上楼梯,伸开手打开了房间的门,一切熟悉的景物都摆在眼前,可是却少了那个欢乐的小女人,在也没有人会搂着他的脖子喊他妖孽,在也没有人在他喝醉的时候扶着他焦急为他冲蜂蜜水了,一切否仿佛时间就此定格一般。
那天他知道安小荷家的房子要拍卖的事情,他动用自己的关系,把安小荷家所有的一切的东西都保留了下来,包括她的家,她父亲的公司,她的所有,当然包括那副曾经被卖掉的画,都成为他现在可以思念的东西了。
坐在属于安小荷的房间里,仿佛这个房间里似乎还带着她的味道,他躺在了床上,拉过上面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久久没有离去。
而欧阳懿休坐在画廊里的时候,他手里拿着电话却一直都在犹豫着,这所有的一切到底该不该告诉他呢?
如果是为了安小荷好,那么他可以成全她,可是人毕竟是自私的。他到底该怎么办?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的电话却响了起来,看着上面熟悉的号码他似乎看到了希望。
对就这么办。
低着头他接起了电话,笑容在他的脸上一点点的溢漾开来,或许过了今晚小荷真的会被自己的真心所打动,可是真的会如欧阳懿休想的那么容易吗?
一切就连安小荷都没有想到。
安小荷站在镜子面前,自从她来到巴黎之后她就偏爱上了手工旗袍,其实她来的时候关于冷傲然的东西她什么都没有带,唯独那个曾经送给她的手链,因为摘不掉所以她依旧带着。
她轻轻的挽好自己的发丝,她用一个小夹子固定好之后,看着苍白的脸色,连自己都不喜欢,她拿着橘红色的口红轻轻的在自己的唇瓣上擦拭,或许是太久没有出门了,她发现自己的肌肤似乎越来越白了。
白到自己都有些讨厌自己了。
拿出那套冷傲然曾经送给她的旗袍,她放在床上看了好久,最终也没有穿上那件衣服,而是随便从里面就拿出了一件衣服穿好之后,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坐在客厅里等待着欧阳懿休的到来。
从最初的痛苦万分,到如今的心如静水,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从容,让她自己都感觉到时间的变化莫测,可是为什么白天她可以装作快乐平静的样子,夜里却一个人要舔着自己的伤口?
她拿着电话算了算时差之后便给欧阳雪儿打去了电话,自从自己离开后,一直都没有给她打去电话,这让安小荷感觉到十分的抱歉,可是她需要时间,她要断绝与所有人的联系,要不无意间的提及会让她感觉到刚刚收拾好的心情,荡然无存的。
“雪儿,我是小荷。”她的话刚刚说出来就听见如爆炸一般的声音传了出来,让安小荷赶紧把电话从自己的耳朵边挪开,她真的没有想到欧阳雪儿接到自己电话的反应竟然会是这么大。
“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安小荷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对不对。”可是她的大嗓门刚刚喊完安小荷就清晰的听见她的哭声是那么真实的从耳朵里传进了她的心里。
“小荷,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在也没有人陪我吃麻辣烫了,你过的好吗?”听着自己的好友说着对自己的思念,安小荷的眼泪一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