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突然说了这么正经的话来,让我觉得还有一些不舒服。
他看着摆在桌子上的ri月同辉,半天才问。
“这东西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一个内蒙人给我的。”
二爷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我到是期待他说点什么,但是他没有说。
那天,我和二爷除了喝酒,似乎没有说什么话。
二爷在这儿住下了,第二天早晨起来。
“你把这东西送走吧,这是yin阳同辉,死而不死,活且难活。”
我哆嗦了一下,竟然是yin阳同辉,这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可是我送到什么地方去呢?我不知道。
早晨看新闻,我呆住了,那个展会上的吉棺竟然丢失了。这个有点太邪恶了。
二爷出去了后,我看着yin阳同辉,我不知道要把它送到什么地方去,但是我还是抱着它出了门,不管送到什么地方,反正我是不能把它放在身边。
我出来后,我竟然看到了那个蒙古人,就跟在我后面,我站住了,等着他走过来,他竟然又不见了。
看来这个东西我是不能送出了,我拿着这个东西又回了古董店。
我坐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是好。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目的,那个蒙古人竟然一直跟着我,而且也不跟我见面,有点yin险。
我决定,还是把这个东西送到村子里的二楼放着。
我再次拎着东西出来,就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我想那肯定是蒙古人的眼睛。
我进了村,进了院子,二爷竟然坐在院子里。
“二爷。”
我叫了一声二爷。
“那东西别往屋里拿,放到院子里就行了。”
“二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事儿只有出头了,你才知道,守墓人这一生是不会太平的,今天遇到这事,明天遇到那事,就是因为yin气太重的原因,而且我们新拉人是冷体,yin气上冷身,所以说,你也不用害怕。”
我叹了口气,我完全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决定,改变了我的一生,也许就是我不当守墓人,也会是这个样子,我是新拉人,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我是冷体,这个事实也是改变不了的。
那东西放在院子里的角落里,我知道,事情慢慢的会有下一步。那天,我住在了小楼里,还是我住过的那个房间里,我似乎觉得这个房间是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
夜里,我听到了脚步声,很轻,但是我还是听到了。我轻轻的打开门,没有看到人,脚步声也没有了。
我关上门,我想我肯定是听错了,过了一会儿,竟然又传来了脚步声,我想,也许是二爷没有睡。但是听了一会儿,那不是二爷的脚步声。
我轻轻的走到门口,猛的把门拉开,我没有看到人,真是邪xing了。我出来,走到院子里,也没有人,月光很美,我想到了yin阳同辉,我把那个东西从包里拿出来,摆到院子里的桌子上。
那里面的水竟然还在,看来是含到了里面,并不会流出来。月亮在水里面,这个yin阳同辉也越发显得诡异了,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jing美的艺术品,不过这个雕刻大师,当年雕出这个,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雕出来一个骷髅头来,而且还有那个煤jing棺,先有棺,后有尸,冥冥之中,似乎这个人早就预料到了,迟早有一天,会遇到这块骨头。
关于丢失的那个吉关,报纸一直在报道,也报道了那位死去的雕刻大师。我也知道了更多一些。但是,依然没有用,我只能等着那个蒙古人的出现,跟他聊聊,只有这样才能知道,这一切到底都为了什么。
我看到二爷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二爷让我不要去碰那东西,我没有说话。二爷出去了,他没有说去什么地方。
我看到了蒙古人,站在对面的山上,他往这边看,一脸的忧伤,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忧伤。
我往那边走,蒙古人不动,但是等我快到那儿的时候,蒙古人消失了,可恶的蒙古人,到底跟我玩什么呢?
我返回来,他又出现了,有点让人心里没有底儿。
我看着yin阳同辉,觉得邪气四起。李福打来电话,说他知道吉棺的下落。李福这个巫师就是这样,总是会给你一些意外。
“在什么地方?”
“老窝村。”
我知道那个地方,是三面是山的一个小村子,村子里住着六十六户口人家,不进不出,保持着这个数字,而且那个地方是山清水秀,年年能出一个两个的重点大学的大学生,确实是也是一件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