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着把这东西给我甩掉。”
“其实,我把这个教给我就完成任务了,你不应该在这儿呆着了。”
“我是一个讲信用的人。”
这二货,没有办法,他转身走了,蒙古弯刀露出一个把儿来。
我一直以为二爷是一个死心眼,这回又碰到一个死心眼,我跟死心眼杠上了,这真是要了命了。
二爷让我过去是在三天后,我不知道二爷是怎么处理yin阳同辉的。
我坐在二楼,二爷坐在窗户前。
“这个yin阳同辉是那个雕刻家,老柳的东西,他弄出这两件东西,也是一个很厉害的角se,他先弄吉棺,后弄这个东西,两个是绝对配套的,他原本以为他可以把它们合在一起,没有想到,他出事了,死了,死得蹊跷。”
二爷说完,把一张报纸递给了我,上面有报道。
关于老柳的报道,老柳死在工作室,那个工作室在一楼的北角,最里面的位置,一个近百平的工作室,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工作。他死的时候,还在工作,但是不是这两个活儿,而是一个香熏,似乎跟这个都扯不上关系,他死得有些怪异,身体没有任何的毛病,人就死了,而且并没有人进去的工作室。
我觉得应该去那工作室去看看。
我和二爷半夜去的,把窗户的玻璃打碎,钻了进去。
工作室从老柳死后,就一直封着,里面保持着当年他工作的样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二爷转了一圈后,就告诉我,给他福打电话,让那货过来。
李福犹豫了半天,才同意。李福快一个小时才到,我上去就给了一脚,李福躲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你看看这个房间。”
二爷对李福说。李福没有说话,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像狗一样。
李福站住后,看了一眼二爷说。
“这屋子的下面有棺材。”
我跳了一下,二爷瞪了我一眼,我觉得李福在胡扯。
“挖出来。”
李福犹豫了一下,半天才说。
“我觉得不动它的好,那东西肯定和那个吉棺,还有yin阳同辉有关。”
“我需要,你可以走了。”
李福跳窗户就跑了。我犹豫了,二爷真的要挖,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二爷看了看地面。
“明天晚上我们过来。”
我和二爷回到古董店,二爷就睡下了,我睡不着,心里发毛,李福说的有可能是真的,这货像狗一样,能闻出味儿来。
第二天夜里,我和二爷过去了,那水泥的地面,砸起来声音很大,门卫肯定能听见,到时候麻烦事就来了。
我砸了两下,声音太大了,二爷摆了一下手,我们蹲在角落里,果然走廊有脚步声,门卫过来看了一眼,我们藏的位置是死角,他没有看到。
二爷看这招不行,我们就离开了。
第二天,二爷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这个房子给租了一来,说是搞一个古董店,要装修。有了这个借口就成了,不过二爷的血本下得真大。
二夜在天黑后,开始干活,这也不影响其它的人。
那个地面被砸开了,挖了两米仈jiu深的时候,挖到了棺材,但是都烂掉了,也找到了骨头。
二爷看了一眼地骨头,没有说话,然后捡了起来,用塑料袋装上。
“今天不干了,明天你到装修公司找人干,装成古董店。”
我愣了一下,二爷看来是真的要干董店。
那天我们拎着骨头回去,我就觉得这事有点太过分了,谁的骨头都拎着。
二爷坐在椅子上喝啤酒,我坐在柜台上喝。
“这个女人如果没有错,就是当年老柳的一个徒弟,他杀死了徒弟,就埋在了那个房间下。”
这事不用说,我就猜测到了仈jiu分,不过就是搞破鞋那点事,但是话说回来,这老柳也够狠的了。
这事竟然没有发案,看来老柳做得挺高明的。
“老柳死得也怪。”
“怪个屁,老柳就是不明白这事,把人埋在自己的房间里,迟早有事,yin拱阳压,阳不及yin,那房间还长年拉着窗帘。”
很多事的讲究我懂得不多,这应该是风水学上的东西,我相信这个。
下一步我不知道二爷要干什么。
当然,我知道这事二爷插手了,大概是看着古叶和孩子的面子上,要不然早就撒破脸了,二爷的xing子我太了解了。
也许我真的是做得过分了,毕竟我也是一个守墓人,不尽本分也就罢了。
二爷第二天早晨起来,换了一身黑se的衣服。
“你找一身黑衣服。”
“我没有。”
“买去。”
二爷就是这么霸道。我去买衣服,回来的时候,二爷睡着了,估计是年纪大了,看着我都心疼。
我没有叫醒他,坐在一边喝啤酒。二爷有可能是喝得有点多了,他似乎现在心事很多,我不知道他现在想得更多的是什么。
二爷竟然一下就睡了一个多小时,他爬起来,看了一眼表,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我和二爷去村子的小二楼。
二爷进去坐在下后,让我给烧水泡茶,看来是累了。
二爷喝了两杯茶后说,午夜的时候再叫我吧!不过你自己不过去祖墓,那儿你现在控制不了。
二爷上楼睡觉去了,我坐在楼下发,二爷最终是要回到新拉城的,那儿才是他真正的安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