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都说了,肤玉手,我还不知道这叫肤玉手,但是李福知道,他看了后就知道了。”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今天我要是不拿出来肤玉手,恐怕我就会麻烦大了。
我想了一会儿说。
“我给你拿去。”
其实,肤玉手就在我有脖子上,我转身的时候,一棒子就抡了过去,我想,这一棒子下去,老拐头你不死,剩下的ri子你也要躺在床上过了。
老拐头竟然躲过去了,而且跳开了,我就感觉浑身没有力气,慢慢的就蹲下了。
“你最好别乱动,我能来,我就能出去,符号是你们《骺数》中的一种,可惜你竟然不懂。”
我慢慢的就躲下了,不能动了,老拐头从我有脖子上把肤玉手拿到手里,摆弄了半天说。
“果然是一块好东西,像十八岁姑娘的肌肤一样。”
我只能瞪眼睛,躺在那儿骂,这老死头子,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两脚,还挺有劲儿的,踢得我惨叫了两声。
半个小时后,我才爬起来,不知道这老拐头玩了什么yin招子。二爷说过,这老拐头子yin招子太多,都是见不得人的yin招子。
好歹的老拐头子没有弄死我,估计是顾忌到二爷。
我从房间里出来,想去医院看看,估计是肋骨断了,喘气都痛。
我刚走出来,我看到老拐头跪在院子的中间,我一哆嗦,这孙子竟然没有走,又要玩什么yin招子。
我也顾不上痛了,一下就把门关上,然后就惨叫了一声,汗就下来了,钻心的痛,我知道,肋骨肯定是断了,这七十多岁的老对子,竟然还这么有劲儿。
我从窗户往外看,那老死头子捧着肤玉手,跪在那儿,一动不动,我心里就琢磨开了,这货到底是干什么?要灭新拉人不成?有这个可能,那场一千年前的战争,确实是结了一个大仇。
我得出去,最多一死,不能让他把新拉人灭了。
我出去,走到老拐头身边,他竟然给我磕头,让我饶了他。
我蒙炮子了,这货什么意思?
“这是肤玉手,还你,你还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往后退了两步。那婉出现了,她笑着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我一下就搂住了那婉,然后我就惨叫一声,痛。
那婉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她回头看老拐头,那脸se就变了。
那婉走过去,把肤玉手拿过来,要打老捌头。
“算了,七十不打,八十不骂的,让他先滚,账留着后面算。”
其实,我是痛的。
那天,在医院里,我果然就断了两根肋骨,我去他八大爷的。
那婉那天告诉我,以后就可以留下来陪我了,虽然还不能有夫妻之实,但是用不了一年半年的,就可以了,我也没多问,那婉在我身边就行。
一个星期后,我回家养着,我和那婉就住在新拉城。
“我有一件事一直奇怪,老拐头不应该所你,符号是很厉害的。”
“这话没有错,黑水人已经把符号文化发展到了一个极致,这是《骺数》所不能比的,当然不是说《骺数》不厚重,而是没有发展起来,不过,你如果懂了他们的符号,还会怕他们吗?”
我愣了一下。
“你懂?”
“李福把黑水人的《黑号》全本给我弄来了,我读懂了,也看明白了,用了半年的时间,所以老拐头怕我,他怕我的原因就是没有弄明白我的道和路。”
那婉的聪明,在她还实实在在活着的时候就有记载和传说,那婉不只是漂亮,而且琴棋书画无所不jing通,是相当的聪明。
我相信那婉。
那天,那婉问我,新拉城有一个灵魂关在一个地方,问我是什么灵魂。
我愣了一下,我差点忘记了,那婉还不是完全意义上的路上的人,就是路上的人,她也有着道上的东西。
我把事情说了,那婉笑了。
“你是真傻了,换相对于二爷来讲,恐怕是一件最简单的事情了,只要做就可以,你把灵针放进他的身体里也没有用,他肯定是有办法处理掉的,我看把灵魂放了,灵魂过了四十九天,灵针一掉,慢慢的就会像没有浇水的花儿一样,枯萎了。灵魂也像一条生命一样,你不要随便的就害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把瓶子拿出来。那婉看了一会儿说。
“一个小孩子的灵魂。”
我愣住了。
“不会吧?怎么会是一个孩子的呢?”
“灵魂也像人一样,可以看出来年龄了,不会差多少的,它很小,它在哭。”
我真是造孽。
那婉把瓶子盖打开,灵魂飞了出来,在那婉的手上伏了一会儿就飞走了。
“它没事吧?”
“没事,你放心吧!”
那天,我是第一次和那婉躺在一起,她抚摸着我,看着我笑,我感觉她身体半凉不凉的,以前是凉冷的。
我在抚摸那婉的时候,她说。
“现在不行,再等一年半载的,我还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没有问为什么,有些事情如果那婉愿意说,早就说了,我不想找没有趣。